“确是这样没错,可顺序不对,就像是你把过多行李强行塞进箱子里,如果不加整理,就会变得混乱不堪,”小满揉着太阳穴说道,“在角度看来,这种选择会让你失去自,这样箱子是无法带着前行。”
“失去自?”从未在这个方向思考这个问题。
“总觉得现在你,虽然表面看起来更轻松,”她说,“但你某种程度上也跟那天你不样,跟们第次见面样子不样。”
不样?这不是件好事吗?
“这也是件正常事吧。”说出自己最近想法,“人随着成长就是会改变。”
“嗯,但只怕也不是这简单就能说清楚。你记得说过从小就没什朋友吧,她对而言是这世上第个能够理解人。”
“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你打击很大。”董小满说。
“嗯,那之后就来北京。”
“是想要把过去切忘记?”
“事情就是这样。”说。
还有。”她说。
“还有啊?”再次捂住脸。
“放心,不是那天喝酒事,而是那天们在咖啡厅时候,注意到件事。你直都很耐心地在听说,虽然你话不多,但知道你是真在想所说事,真有听进去。这点在看来很可贵,尤其是这年头大家都在表达自己,不在意别人说到底是什。不知道你最近发生什,也不知道你之前发生什,但想告诉你,千万不要因为过去事而彻底否定你自己。”
听她说完这些,不知道该说什,看向窗外,天就要暗下去,黄昏染遍大地,远处有火烧云。说来奇怪,明明是太阳余晖,却显得格外美丽,跟正午时阳光相比,反倒透着生命力。空气里也有种奇怪味道,也说不上来是什。
“有很长段时间,觉得世界里只有自己。”终于开口说道,“说起来很复杂,但这是真实感受。后来遇到个可以跟说话人,几乎把所有心事都告诉她。”
“是这样没错,但不见得就要变得面目全非,而是顺着过去自己往前跨越。”
盯着董小满脸,斟酌着要说话:“不管怎说,现在能感觉到过去事没那重要
“喝酒时能把切都忘记?”
“嗯。”回答道。
董小满把双手放在桌子上,盯着自己右手看,像是在想些什。想拿起杯子喝水,发现已经喝完,就叫来服务生加杯水。服务生又问们要不要再加些什,才意识到们在这里已经坐两个小时。
等又喝几口水,小满开口说道:“明白你心情,但还是不觉得把这段往事当作没有发生过是正确选择。”
“但这是最轻松选择。”说。
“那然后呢?”董小满看着。
“再然后她声不吭地离开生活,就来北京。”
“声不吭地消失?”她依然认真地看着,问,“之前没有要离开迹象吗?”
“或许是有,或许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但这也是事后回想起来,当时切发生得很突然,自那以后就再没有见到她。”
“没有经历过这样事,但能体会。”她说,“被伤害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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