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呢，
想应该要谢谢你。”
“没什好谢
，”说，“而且重点根本不是，也不是董小满，是你。”
“知道。”他说。
“你未来
定会后悔。”笃定地说。
“后悔什？”他问。
看着嘴里吐出烟圈，心里五味杂陈。不由得想，如果是，又会做出什样选择呢？遗憾是，所能想到，竟然是跟安家宁同样选择。打开手机，想给夏诚发个短信，但同样找不到合适话语，合上手机，又想到
吴梦真，思绪就这直旋转不停。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夏天总是天亮得很早，天空是异样红色，头顶有好几片类似乌云存在，不时传来鸟叫声，明明是悦耳声音，听起来却是如此落寞。
抽完根烟又点另外根，抽完后又在原地蹲很久，直到腿开始麻木起来。调整好情绪，想再回到包间去，转头看到董小满和安家宁走出来。
她眼睛像是蒙着层薄薄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不到时候偷偷湿眼眶。她看到门外风景，闭上眼做个深呼吸，眼神重新有丝坚定感觉。
们把她送回家，她坐在出租车前头，眼神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什。扭头看董小满，她睫毛上也有层湿气，或许她也在不知道时候偷偷哭过。不知道她们两个女生后来又说什，有些话恐怕只有女孩之间才能说。接着们路上什都没有再说，沉默地送完安家宁回家，又沉默地送董小满回家，猜想她心里滋味定也不好受。
“后悔没有对这好个人好点。”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或许你说是对，”他说，“但能做什呢？难道告诉她会留下吗？告诉她永远不会变心？”
“这样才对。”说。
“这是不可能，这两件事都是不可能发生，所以给她自由。如果她喜欢上别人，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反过来也样。”
这番话让突然觉得内心被人用力拉扯下，这感觉糟透，股无名火让呼吸急促起来，当时恨不得甩开夏诚就走，但还是忍住，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眼神里藏东西或许他也知道，所以他说
回到家中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天已经彻底亮。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假装还是天黑，试着把所有情绪都抛出脑海，可毫无作用。想到夏诚，想到安家宁，想到董小满，最终又想起吴梦真。
不管把窗帘拉得多严实，依然挡不住窗外光，看着日历上日期，心情怎也无法平复。
开学之后第三天，在教室里遇到夏诚。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依然跟班里同学打着招呼，说着话，也跟打招呼。下课后他坐到身边，看着像是有话想对说。
“听安家宁说那天晚上你和董小满陪她陪很久。”夏诚说。
“嗯。”不想多说话，但用余光观察着他脸庞，看他说这句话时表情，想试着去探究夏诚内心世界，看看那里是否有丝愧疚和痛苦，但遗憾是，没有找到任何类似情绪。他表情依然平静而冷漠，说话时候，就像那是发生在个跟他完全无关人身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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