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是跟着读吗，还是……”
“跟着读。”
“哦。”
他在旁边跟读单词，关作恒在看他上节课做
英语测试，很快就发现
茶室窗户没关，说话间毫无预兆地下起雨来，几撇雨水落在榻榻米上。
周昆起身去把百叶窗拉上：“好吧，既然如此，也不勉强。不过选择复读学校，还是得慎重，得去最好。小烦他读是萃英，萃英就不错，师资力量很强。”
听到这里，关作恒抬起头来：“确要去萃英上学。”
周昆说初中国际部和高中部是在
个校区，离这儿不远，他站起身：“以后上学，有什
事，就跟叔叔说。两点四十，去上课吧。”
关作恒道谢，从茶室出去，周昆才把假发片揭下来，可热死他。
“是没味道，闻起来没味道，吃起来有。”他很确信地说，“你吃过雪吗，有回甘。”
付时唯说没有：“只吃过冻梨。谁没事会去吃雪。”
“呀，会呀，你都不好奇那是什味道吗！”
“不好奇，脏。”
春城年四季都不下雪，近些三小时车程地方有座神秘雪山，那是最近看雪去处。
付时唯并不清楚“信息素”到底为何物，只是跟小烦接触以来，经常听见这个词，他理解为男人身上独特、带有吸引力气味。
为此还上网查过，看过科普，学霸智商让他轻易就明白abo这个设定到底是什。
“嚯，付时唯你竟然背着偷偷看abo文？看不出来啊。”
“没，就看几个段子。”段子里，雪松味信息素出场次数很多。
付时唯说：“雪松味道不是很难闻吗。”
周进繁还在上初中，暑假过后，开学就初三。
他们中考分数满分700，语数外就占半，各120分，物理只有50分，其他科目则更少。周进繁语文不算很差，虽不喜欢学习但喜欢看点杂书，语文靠自己能及格。所以按照周昆意思，主要给他补习数学和英语。
节课半英语半数学来。
“你上节课让找磁带，去问，们都不用这个，不过去问老师要音频。”周进繁在手机里找到音频文件开始播放单词，翻开英语书最后几页单词表，“是这个吧。”
“是。”
周这天，周昆正好在家，关作恒来，他就把人叫到茶室，避开阿姨和儿子，问他：“叔叔从你罗老师那里，听说你想复读事，是不是有什困难，可以跟说。”
这话问得挺直白，不过关作恒就正如罗航说那个性格，摇头说没有。
“有话，你就说，是不是爷爷身体不好？要治病？”
他还是摇头，周昆忍不住苦口婆心道：“你要想清楚啊，复读那钱也不多，如果真有困难需要，可以借给你。或者去银行办助学贷款，办法很多，为什定要复读呢？”
“周叔叔，谢谢你好意。”他点下头，“有原因。”
“不是雪松味啦，那也太土。”
“如果硬要形容。”周进繁脑海里闪过几个词，是雨水，是泥土，还有烟草。他想想，说，是雪。
付时唯忍不住瞧眼前座司机和保镖。
两个人都副木头人模样。
他说：“……雪不也挺土。而且雪不是没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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