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繁打字：“谢谢表哥。”
良久后。
“早点睡。”
周进繁看见
，但没回，他钻在被窝里，把“关哼哼”
备注，改为：哼哼表哥。
第二天
早，才接着那条叫自
“嗯。”
关哼哼：“转账你收，拿去和同学吃好吃。”
周进繁继续问：“那你为什
不要
钱？这样你好亏啊。”毕竟同样花时间，他去教其他人少说也能赚几千。
“不亏。”
周进繁觉得那关哼哼应该是挺喜欢自己，不过大概和小前锋样，都是拿他当弟弟看。
“那不定，只是举个例子。”意思是说他觉得关作恒性格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硬，是个温柔人。
夜里。
周进繁收到笔转账信息，千二——校服钱。
“你怎把校服钱给？”周进繁没点那个转账。
备注为关哼哼聊天对象回：“不拿小孩钱。”
付时唯是内向，关作恒是冷漠，两人不过眼神接触下，点个头。
付时唯想，小繁这次这“长情”，不是没有理由，确实长得好。
周进繁还想带他逛学校，请他去食堂吃卷粉，被拒绝，说下次。
他拎着印有萃英校徽纸袋，朝教学楼方向走去，背影孤僻极。
付时唯沉吟会儿，“你家教……”
关作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谢，问他多少钱。
“校服还挺贵。”周进繁想想，“你给补两节课吧，来你家里上怎样？反正离家也不远。”
关作恒摇下头。
周进繁垮脸：“不行啊？”
他好像在思考。
那边又来条消息，是张图片，半包开心果，还有半袋是剥开壳。
“就当学费。”
那是下午不小心塞在装校服袋子里，周进繁没找到就忘，并不是刻意。
他知道这会儿说是放错不行，酝酿句：“谢谢哥哥。”
大概是不习惯，关作恒回复：“别这叫。”
“可你不是说给上两节课吗？”
两条消息接连发来：
“上。”
“不要你钱。”
周进繁趴在床上乐：“不要钱也给上课吗？”
“帅吧？”
“嗯，不过……”
“不过什？”周进繁回过头去看他。付时唯张张嘴：“不过和想象不样，他看起来太……不太好。”
周进繁扑哧下笑：“是觉得他看起来不像什好人？那是有点，但是你妹妹昨天才给算塔罗牌，她说下段恋情对象，是个很温柔人。”
付时唯眼睛睁大点：“你觉得是他？”
妈妈离开时候自己不过四岁，假设小孩是妈妈亲生，那不会超过十四岁，或许十三、十二。上初二概率更大。但也有种可能性是，那不是琴莱亲生，只是碰巧长得有些像。或者另种可能，那根本不是他妈妈琴莱。
关敏心说过：“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就像十来岁，十二或者十三岁，不会超过十六。”
有些女孩子发育晚，长得矮小。
“那你周末来找吧。”关作恒很快就想清楚，眼睛在烈阳下眯着，浓黑睫毛像扇子样垂着，嘴唇很薄，“给你拉下初三课。”
“好耶！”周进繁没有忘记自己好朋友，对他介绍，“同桌，付时唯。这是关作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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