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管上
？”他眉眼挑起，很倔强地盯着他，“你真拿自己当表哥啊？”
换来仿佛自嘲
句：“知道自己是谁。”
关作恒下午在学校看见他。
但只有眼，他站在楼上看见，周进繁长高，和其他男人在块儿。
他很难得地去看手机，周进繁喜欢换id，但关作恒还是能找到他，看见他在酒店打卡，然后在清北校园打卡，去卡丁车游乐
关作恒重新关上门，朝他走过去，问他要，他不给，藏在背后，仰着头，看起来清醒、又不太清醒，眼里片水雾：“你留个号码给吧，你是不是换过号码。”
“嗯。”
“你记不得号码吗，号码那
好记。”
关作恒低下头，注视着他说：“记得。”
“那你怎就不知道给发个短信啊，短信很贵吗。”
约莫四分钟，网约车抵达颐和安缦，周进繁挂在他身上下车，关作恒在他身上摸出房卡，单手揽着他腰，带着他往里走：“你住哪个房间？”
周进繁就开始咯咯地笑：“住你心里。”
关作恒顿下，面不改色：“房间号。”
“走这边……”周进繁开始找路，然后坐上摆渡车，路都拽着他手，不让他走。
关作恒把他送进房间，用烧水壶给他烧热水，倒杯给他喝，周进繁坐着，直都很乖，好像想倒下来睡觉，却又强撑着。随即关作恒要走，他才出声：“你又要走吗？”
，又问：“那你们现在要去哪儿？”
“去……去哪儿啊表哥？你说。”
太精彩纷呈！师傅忍不住：“三位，要不你们下车撕吧，送完你们得回家，等会儿交警真来。”
“两分钟。”刘策还是有些怀疑，问车里那人：“你真是他表哥？你身份证看看。”
周进繁喊喂：“刘策你怎逢人就查身份证啊，你应该去当交警！”
他不作声，俯身从他手里拿手机，周进繁死死抠着，拼命不让他拿走，还咬他肩膀：“所以你今天怎突然来。”
关作恒只好松手，发觉他确长大不少，身材高挑，脸瘦，骨骼发育，眼睛在脸上显得很大，就那看着自己，什话都敢说。
他道：“你没成年。”
“没成年怎。”
“你个人来，跟男喝酒。”
“嗯。”
“关作恒你没有心。”周进繁出离愤怒，把抱枕丢过去。
关作恒帮他把灯关，只留小夜灯：“你睡觉吧。”
“那你走吧。”周进繁放弃似。默默地坐着，看他把门开，真要走，才说：“你没发现什东西不见吗？”
他摸下，回过头，周进繁手里正拿着自己手机，晃晃。
“妈！老子还不是怕你被人……算！”明天屁股开花可别怪。
如果真是表哥，那倒是没什问题，刘策仔细盘问：“那个，他表哥，你告诉，这小孩是你表弟吗？他叫什？他爸叫什？他哪里人？”
“他叫周进繁。春城人。”关作恒伸长手臂，把门拉上，眼神对上外面那双眼睛，下巴微微抬，“麻烦你把车挪下。”
指他挡在车前面摩托车。
刘策好像在外面骂脏话，郁闷地把车挪开，他给周进繁发短信：“你要出什事明天可别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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