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作恒从房间出来，把电话接过来：“喂。”
“喂？阿、阿恒啊……
“这房子这
贵啊！”奶奶在房子里转悠，屋子陈设很简单，唯
大件家具是三张床和沙发，还有个挺高清电视机。然后她就看见
阳台秋千床：“小泥，这里还有个秋千啊！”
他说是房东留下，奶奶马上念叨：“太好吧。”
她坐上去，关作恒给她推推，阳台空间不大，不能摇得很高，不过这个本就不能摇太高，只能轻微地晃动。
小叔关振默默地整理着从老家带来东西，他不爱说话，时常发呆就是几个小时，问他在做什，说在和小男孩聊天。
关作恒给他买画笔和纸，让他画画玩。
因为电话那头老母亲说，小泥要在滇南最好私立中学复读，拿五十万复读奖金，还租套大房子，接他们过来住。
“什？？五十万？不是二十万吗？！你确定是五十万？”冯川整个人都炸，“萃英那边儿不是还没打钱吗？不是填
卡吗？他哪里来钱去租房子？？”
关霞说：“妈说就是五十万……”她也弄不清楚，觉得是老妈老年痴呆问题，“之前通知书下来时候，不是有几万块奖金吗，兴许是那个钱拿去租房呢？”
冯川却拿起手机，拉开抽屉开始翻找那份复读合同，却怎也找不到。
大脑“嗡”地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侄子给算计！-
是可以躺着睡觉秋千。”
爷爷会做木工活，但却辈子都没给她做个那样秋千床。
他就直记着，以后要给奶奶买个可以躺着睡觉秋千。
周五这天早晨，关作恒出门，说要去接奶奶和小叔。
冯川“哦”声，随即说等等：“怎不提前说啊，都来春城？”他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干什啊？”
他拿张地图，给奶奶说附近设施，说明天去做个体检，然后走二三十分钟可以到翠湖公园。
随即，他打开电视机给老人放电视。
奶奶靠在秋千上接到电话，问孙子：“小泥，这里地址是哪里咯！你姑他们说来看看。”
关作恒正在收拾床铺，闻言说还没收拾好，改天吧。
“你霞姑姑说，她过来帮忙收拾，再买点菜什过来，她说聊视频！小泥，视频怎聊啊！”
滇南北站。
关作恒接到奶奶和小叔，打车前往前几天才签合同租下房子。
是和滇南大学青年教师公寓个小区房子，是个楼，方便腿脚不便老人进门。这里离萃英中学比较近，骑车十分钟，离他给学生上课小区也不算远，三室厅，百多平。
奶奶问多少钱。
“千多点。”他往少说，虽然装潢普通，但地段金贵。
“来住。”奶奶年纪大，有些痴呆症状，而小叔是最近才从精神病院接回家，除仍然会自言自语，和长时间发呆以外，状态还不错。
“住？住哪儿啊？”冯川提高音量，“家里住不，学生要上课，客厅他们不能住！”
“没关系，找好地方。”
在冯川不明所以时候，关作恒就出门，冯川焦急地在家里跟关霞说：“快打电话，问问你妈，怎回事！”
关霞马上照做，打电话时候，却越听越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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