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看他脸眼,摇头:“貌似不能。”不是说周进繁长得丑,他是摄影师,虽然不是拍人像,但周进繁这脸蛋不上镜。
周进繁也不恼,看着刘策漂亮侧脸,高眉弓,高山根和高鼻梁,他突发奇想:“哎,军军哥哥,你可以去出道!要不你去,给你当经纪人吧,也不要太多工资,个月给两万底薪就成。”
刘策说不去,然后问他:“你当经纪人,你有什技能吗?你个刚上大学大学生,哪有时间给人做经纪人。”
“给你做经纪人嘛,你就让请假去上课。而且会p图,可以跟甲方爸爸,跟资方,跟剧组打交道啊,很适合做经纪人嘛!”
刘策把车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楼,带他去卡丁车赛场。
“会做饭吗?”
摇头。
刘策问:“那会洗衣服吗?”
“你要给你洗衣服吗?不会洗。”
“会乐器吗?”
“送谁,男女,你预算多少。”
“预算……要买两个,”个给付时唯,个给关作恒,周进繁觉得关作恒可能不会要他贵价礼物,“个贵点,个便宜点。贵不超过五万,便宜不超过两万。”
“……你去闲鱼买吧。”
“这点钱是不是不能买表啊?”周进繁有点苦恼,“可是考上大学,爸妈也只给十万。”
“那还不是因为你考二本?”他新马丁嘉年华停在红绿灯前,“你就十万,还买这贵礼物给朋友?”
他瞥过去眼,发动扯,“周进繁你不是不屑玩卡丁车吗?”
“这要分人,如果让自己去,不乐意去。”周进繁又变张脸,笑眯眯,“你要带玩就去。”
刘策没有说话,手指搭在新车方向盘上,腕间戴串艺术家标配珠子,还有成功人士标配江诗丹顿。
周进繁脑袋伸过去看下他表,说好好看。
“万年历。”刘策道。
九月十七,周进繁开始为期半月军训,在延庆康庄个训练基地,手机上交,睡大通铺,每次进个男厕所就跟进地-雷村似,这比关作恒老家笠县还差
“幼儿园学过钢琴、小提琴。”
“……这你也好意思说?”
“怎不好意思。”
“那你会做什?”
“会种花,会写字,就书。还会卖萌,能当爱豆吗?”
“那是本!”周进繁严肃纠正他,“正经本院校。你要上们学校门口说这,会被群殴!而且还有点压岁钱存款啦,加起来三十多万。”
“别买手表,买点别。要你就去勤工俭学,这点存款照你这花,几天就没。你去打工两个月,甭管多少钱,你用这钱送百根钟薛高也高兴啊。”
“百根钟薛高也要好几万啊!”
“……周进繁你怎考上本科?”刘策恍然大悟,“知道,你历史是数学老师教,你数学是历史老师教。”
周进繁又算算:“哦,只要两千块。那也不少啊,而且上哪儿去勤工俭学啊……”
“不懂,想买个表送人。你给介绍下?”
“送你爸?”
“不是,送个朋友。你这个多少?”周进繁没关注过,但猜测不会便宜,“有二十万吗?”
“百块。”
“那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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