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朝房间里走：“也不是。”
“哦，那
定是
体香
。”
“差不多吧，是你皮肤上味道。”关作恒把他抱到床尾，听他哈哈笑着，整个胸腔都在共鸣，嘴里说：“哎？是不是你护手霜那个味道，给你买护手霜，和身体『乳』个牌子。”
周进繁双手环住他脖子，头朝后仰，盯着他眼睛：“因为没有体香，都是骗你！”
“有，”关作恒次埋首，鼻尖抵着他耳侧，很细微，“是只有能闻到。”
“是啊！看西语教学视频。你怎
快就出来。”
“知道你在等。”
“…没有在等你！”
“知道，你进去洗。”
“不想洗，你嫌弃吗？”温度已经上升，他刚刚就把外套和羽绒背心脱，身上还剩两件，头仰着，伸开双臂，是要他抱意思。
放下漱口杯：“那先出去。”
关作恒拉住他：“暖温度还没上来，你别脱衣服。”
周进繁靠声，浴室暖光下脸倏地发红：“谁、谁那不要脸啊脱衣服等你！”
关作恒默下，有些无奈：“是叫你不要脱外套，会着凉,知道吗。”
“……哦，知道。你、慢慢洗，要搞作业呢。”周进繁几乎是落荒而逃，疑似还听见他在笑自己，回过头去瞪眼，浴室门都关。
他把朋友圈个功能,当成电子日记来使用，只有倾诉欲特别强、又不知道能说给谁听时候，会写下来。所以手机是不可以给人家看。
关作恒把车开回家,周进繁来过几次,主要是这儿有厨房,关作恒会下厨做饭给他吃,他还买很多东西,隔几天要跑过来收次快递。
他把书包放在餐桌旁,脸上红还没下去，也不知道要干什，要不要主动，便默默地拿牙刷跑去洗手台漱口。
竖起耳朵听，关作恒好像外面在开暖。
吐掉口中牙膏沫，周进繁看他拿着浴巾进来,从镜子里看他：“你要洗澡啊？”
他
他做个从不含糊，他教育告诉他，爱就是要光明正大表达，而不是遮遮掩掩，想要就要说——虽然这点现在他也做不到，他也经常会有口是心非时候，并非完全坦然。
“不嫌弃。”关作恒摇头，弯腰，自然地伸出双手，用抱孩子抱法把他抱起，埋头道，“你很干净，也很好闻。”
周进繁整个人扒拉在他身上，腿挂在他腰上：“早上喷过香水，现在还有留香啊？”
“不是香水。”
“那是金纺柔顺剂味道？”
水声响起，他先去把窗帘都拉个严,坐在暖片地毯上，上网研究这个第次。
些他以前就研究过，他不是什小白，反而是理论高手，电影看过不少，始终停留在理论层面。
就冲方才在车上，关作恒亲他脸他都没反应过来，脑子短路，就知道他水平。原来遇见真正喜欢人，些理论和技巧都用不上。
过分钟，周进繁还戴着耳机在油管听教程，关作恒突然从浴室出来时候把他吓跳，立马把手机关掉翻过去。
回过头，他头发湿润，穿着睡衣，低头问：“在弄作业吗？”
“嗯，你先洗吗？”
不能起吗？
不能先亲会儿吗？
都漱口啊！
——周进繁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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