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挂啊?”
“不要急,让抽完这支。”
“妈你以为听不出是雪茄吗?!边抽边说!”
“真性急。”邹先生含着烟道:“做刑警,要有耐心。”
他逗够,就把雪茄放在边,款款地开始他讲演:
“可没有同情杀人犯爱好。”房灵枢答道:“梁旭可怜,死者难道就不可怜吗?他还能逍遥自在地跟打球喝茶,而死者只能躺在冷柜里等待下轮尸检。”
邹先生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你还是这样,冷酷狡猾,但是可爱迷人。”
“告白选个恰当时间好不?”
Kevin停止调笑:“所以现在轮到来说。灵枢,你确定要听吗?”
“有屁就放。”
错误,对于他父亲死,他试图表现得很悲伤,但他应允邀约,包括后续所有反应,都给种感觉,四个字总结,就是‘大事已毕’。”
“总结得好。”
“他有许多个理由可以拒绝,但唯独没有提起最应该那个理由——如果他真正悲伤,他就不应该再和出来玩耍——父亲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个心结。”
“是,你很好地引导他真实状态。”
“不不不,别忙着表彰,这不是功劳。他这种情绪从第次见时候就已经存在,他已经从丧父悲痛里解脱,所以那天他才除掉孝纱——如果这个判断是正确,那是不是可以大胆地推测,就在二十七号当晚,他已经为父报仇。”
“你们都将目光集中在死亡时间上,你们认为死亡时间就是被害者遭遇袭击时间。但是有很多因素会使死亡时间产生变化。”
“你是说,梁旭袭击卢世刚,但没有彻底杀死他?”
“你看,你又在包庇他,动不动就给他无罪推定。”Kevin捻着烟:“先放下这个不谈。们来观察金川案和曲江案共性杀人模式——捆绑,并且摆布尸体使他们下跪,这是种很明显制裁态度,它意味着对受害者审判。换言之,对凶手而言,这些死者是有罪。”
“这个懂。”
“但从另个角度而言,捆绑
“要说,你对这个嫌疑人,很不公正。”Kevin说:“你和你父亲样,潜意识地在包庇他。”
新奇立场,房灵枢有兴趣:“说吧。”
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先响起声火机清脆“啪嗒”,烟叶燃着细碎声响,尔后,他旁逸斜出地问句:“灵枢,你是否戴着眼镜?”
“嗯?是啊。”
“听声音就猜得到。”邹先生笑起来:“能想象你认真样子,戴上眼镜,十分可爱。”
“没错,但他还需要个理由来解释他放松状态,所以他下意识地选择‘要活下去’。而非‘要报仇’。”
“但现在疑点是,他十点以后已经出现在网吧,就是目击证人,而卢世刚死亡时间要向后推至少三个小时。这个时间怎解释呢?”
Kevin思考会儿:“其实他很有可能无罪,你完全是站在有罪立场上质疑他。”
房灵枢答得坚定:“破案疑罪从有,判案疑罪从无。他有嫌疑,就有权怀疑。”
“真可怜。”邹先生说:“他似乎真把你当做朋友,而你却试图把杀人罪名往他头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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