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求求你……”人质不停地流着泪:“好痛。”
梁旭不再回答他任何
面说,他面向病房里退。
“只是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房灵枢试图稳住他:“真,梁旭,如果想抓你,那天就不会出来为你作证,信你清白,所以你也要相信。”
这是最糟情况,病人被梁旭卡在房间里,要是他能自主行动,那还好说,关键他整个人都吓瘫,倒在病床上居然开始掉眼泪,无能废物莫过于此,房灵枢紧急地思考,思考如何在保证病人安全情况下还能制服梁旭。
这要怎制服?
而梁旭仿佛看穿他心思,长腿勾,就把病人勾起来——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事情,也亏得这朵白莲花娇弱万分,毫无抵抗能力,梁旭闪电样腿勾手拉,已经把他挟持在怀里。
双眼血红,可怕是梁旭双眼这样清明,他确在与房灵枢激斗,而他整个人都保持着万全冷静。
刀向房灵枢右眼刺来,这刀被格开,而刀刃犹如银色活蛇,立刻调转锋口,倏忽进退,转瞬便向手腕扑去。
显然地,梁旭没有杀他打算,他只是要废除他追击能力。
杀人罪大,伤人罪小,激斗之中,他还能游刃有余地考虑自身利益,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常人不敢这样做,因为这样做,更大可能是激怒对手,梁旭不怕这做,他本事就是他底气。
至于房灵枢是废是瞎,梁旭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你如果相信,就不会用枪指着。”梁旭说:“既然你不肯让开,那就请你代为走趟,要外面秦A48852救护车钥匙。”
他声音无比沉静,完全没有紧张和激动,而他动作丝毫也不含糊,谁也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对怀里这个柔弱少年关怀备至——他匕首紧紧地贴在人质颈上,□□何其锋利,鲜血立刻从人质颈上渗出来。
人质似乎不可置信,他被梁旭手锁得动弹不得,整个人气若游丝瘫软如泥,那样子看着随时要晕倒。
“小兵哥哥……”他含着眼泪,艰难地问他:“你为什……”
“对不起。”梁旭显然也被他这句质问刺到,默然片刻,他红眼睛,仍然直视前方:“原谅。们两个不该认识。”
此等机敏狠辣,人中罕见。
房灵枢闪身避过他刀——梁旭实在训练有素,他头脑也富于作战策略,宛如当初他操控剑圣样,这个双手持武杀手太明白怎样获得优势——他没有跟房灵枢对峙,更没有傻到和他对射,他采取最直接近身搏击,这令房灵枢难以开枪,面还要谨慎防范梁旭夺枪。加上房间里还有个病人,投鼠忌器,房灵枢被他直逼到门外。
“梁旭,有话好好说!你可能误会!”房灵枢退到走廊,用枪指着梁旭:“事情没你想得那糟。”
“没有误会。”梁旭说:“知道长安警方打算逮捕,所以你直在拦着。也知道你是个人来,不然你不会拖延这久。”他刀和枪刻都没有放下:“灵枢,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真不想伤你,请你让开。”
他所有话语都平静而笃定,而平静里自有股冷冽杀意。他语调这样温和,仿佛不是他在逼迫房灵枢,而是房灵枢在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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