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上下下好几趟,他们俩才从里面溜出来,两个人都满面春光,活像是做什恋爱运动。
“说好只下,亲这多。”房灵枢出来就讨账:“快点告诉,不是教堂那是哪里?”
邹先生脸舒爽:“有没有听说过网路忏悔室?”
“……”
这想法实在太草率
电梯升到12楼。
难得独处,没医生和老爹监视,也没有任何人进来,只有摄像头无辜地被发狗粮。
Kevin吻他嘴唇,声不响地,单手去解他衣领。
房灵枢不敢大声说话,唯恐电梯外有人,只好小声求他:“别啊邹叔叔,有摄像头。”
“这个地方,原本只属于。”Kevin把他挡在角落里:“他给你缝合时候想必碰好几次,你以为真不会嫉妒?”
“哪里?!”
Kevin不说话,只是笑,两人进电梯,他忽然给房灵枢来个壁咚。
“让吻你,就告诉你。”
“滚蛋啊!这是电梯!”
Kevin头也不回,把电梯上上下下按遍:“还得到卢世刚前往缅甸证据,你乖乖让吻下,就跟你交换情报。”
出两副手套,把其中副给房灵枢戴上:“甜心,干活儿吧!”
搜检两个小时,不止书房搜过,连洗手间和厨房都没放过。Kevin又仔仔细细把那幅画里外研究遍。
他们搜到个钢质十字架,夹在本账簿里,这十字架做工粗糙,上面也生锈,不戴宗教滤镜话,跟般书签没什差别。
Kevin把整本账簿封存起来:“好证据,夹好,别弄错页数。”
除此以外没有成果。
飞天横醋,房灵枢无言以对。
Kevin把头埋在他颈子里,飞快地,点酥麻刺痛,他知道那是留个吻痕。温热嘴唇路向下去,向更深处去。
轻轻地,是吻在伤口下面。
无可厚非亲吻,它远离伤口,但靠近胸口敏感点。舌头碰着它,潮湿地,把它裹住。
房灵枢情不自禁地抓紧Kevin宽阔后背。
“快下班……会有人进来。”
“——答应,就有答案,不答应,就强吻你。”
房灵枢脸红红地看他:“那说好,只亲下。”
Kevin不跟他讨价还价,废话少说,他抬起房灵枢下巴,无声地吻下去。
邹先生说话算话,只亲口,不求数量,但求质量。这吻漫长又缠绵,电梯在他们背后开开合合。房灵枢心慌到要炸,可这样偷情似长吻真刺激又甜美。
房灵枢不明白这是什意思,两人带上门出来,他忍不住抱怨:“FBI,自己搜过,信是不是?长安警方不是饭桶吧?”
Kevin给他摘手套,温柔笑道:“要亲自搜检遍,才能确认心里设想。房间里没有日记和信件,这就对——教徒是不会把忏悔写在日记里。”
房灵枢好笑地看他:“那接下来咱们是要把长安天主教堂都跑遍?”
别逗,神父又不是智障,出轨劈腿,神父可能会替你遮掩下,卢世刚真跑去教堂忏悔杀人,神父不报警才怪。
Kevin把他捉回来,面牵他手:“当然不是在教堂,还有个更方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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