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好酸好酸。”邓云飞实在忍不住:“说邹哥,刚跟女朋友分手,你
说起房正军,房灵枢才想起找他爸,房正军不在局里。
“爸呢?”
“带梁旭去指认现场。”
房队长急于推进,中午就立刻审讯梁旭,口供签字画押,他趁热打铁地带着嫌疑人去贰零七小区指认犯罪现场。
邹凯文好奇道:“他会判多少年?”
不怪姑娘生气,小邓只怪自己不给力。这事儿他谁也没告诉,但难受还是免不。这会儿他跟邹房二人坐在起,倒比个人好受许多。
Kevin见他拈着筷子出神,礼貌性地用公筷给他布菜:“怎?”
邓云飞顾左右而言他:“没有,邹哥,你这筷子使得真好,以为你只会用刀叉。”
Kevin不禁失笑:“也是中国人,当然会用筷子。”
房灵枢意外地看他,这是他头次听邹凯文自称“中国人”,这美国佬以前可是各位国父记脑海星条旗永刻心间——邹老先生倒是很有寻根问祖心愿,但从来没能动摇过儿子心意。
“通缉令就没人看见?”
“房哥,从你发报告回来到现在,有没有四十八小时?通缉令都是连夜签发连夜贴好吗?”邓云飞怨愤地夹起块鸡脯肉:“你他妈是开时间挂吧,们过天你过十八天。”
房灵枢被他弄笑:“真,云飞,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时间都跟稀释样,天过得超级慢,就感觉做好多事。”
“有!”邓云飞大口吃肉:“而且也不觉得累,感觉好像睡觉都不必要,真特亢奋。”
“那就说明,你们身体到达极限。”只有邹先生用餐斯文:“疲劳和疼痛都是身体自然机能,这件案破掉,建议你们至少休息个月,这个月里,你们定会感受到空前绝后疲劳。”
“不知道,要看省委省z.府什态度。”提起梁旭,房灵枢便觉心中难受:“他把整个金秋旅游节都搅黄,如果上面要求严打重判,就会往死刑上靠。”
往死刑靠意思就是不至于死刑,二十五年,或者死缓。
“想,应该也看他犯罪事实量刑尺度。”Kevin沉吟道:“还要看能不能在大陆这边请到好律师。”
房灵枢尴尬:“你又插什花儿?”
Kevin耸耸肩:“要是不把他安置妥当,怕你会直想着他。”
Kevin只是微笑。
房灵枢想不透他心思,于是蹭光自满:“就是,老公什都会。”
小邓对着房灵枢开嘲:“哎灵枢你跟邹哥这个关系,你怎不学学人家吃饭仪态,你看人邹哥吃饭多文静,瞧你那反手筷子,跟叉粪似。”
当着Kevin面,房灵枢要拿劲,他忍着没爆粗口,只好拿眼瞪人。
“别瞪,去瞪房队。”邓云飞笑道:“都房队教,他拿筷子也是反手。”
邓云飞不禁咋舌:“那太可怕,还是别休息,不想腰酸背痛。”
小邓刚和女朋友分手,现在是单身狗,不仅害怕疲劳,还害怕面对分手悲痛。
因为案情紧急,他把原定十月婚宴取消,女友怒之下撕结婚证,跑回老家去。
“办你猪头案!等你办完再跟你离婚!”
邓夫人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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