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骚操作。邹房二人对视眼,早想到罗桂双不好对付,他潜伏关中十五年,手犯下金川连环案,这份精明是理所应当。
“刚才你不来,是赶过来签字。”李成立擦擦眼睛:“就怕你爸有个万,不能没有人签字。”
他看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红灯:“既然匡院长说有救,那就是有救。灵灵,你哪儿也别去,案子也不用你问,就在这守着你爸。”
房灵枢望着他,心中飞转如轮——贰零七小区道路并不畅通,那里只适合藏匿,而不适合作为逃窜中转站。罗桂双确是被惊动,而不是蓄谋已久要挟持示威。
方被动,敌方也是样地被动。
因为是指认现场,梁旭又被铐着,大家连防弹衣也没有穿,警车上只有两人佩枪,还都指着梁旭。
罗桂双开枪之后就立刻向居民楼内逃逸,警方想要,bao力破门,他从楼上推出个小女孩。
那意思很明确,只要警方进门,这个小姑娘就没命。
房间里还有五个孩子,以及负责看护临时工女大学生。
“对方是雇佣兵,又历经多起作案,反侦察意识和反制意识都很强。他把小姑娘堵在窗口,狙击手根本瞄准不到。”李成立愁得叹气:“如果他孤身人,那可以就地围剿,但房间内这多人质,还都是六七岁小孩,连接应意识都没有。”
是他不说,房灵枢就敢打电话再去问所有人。
这个案子,原本就是他们父子心魔。
房灵枢根本就不是做警察性格,他漂漂亮亮个小男孩,又考去国外留学,做教授做警校教师都是份内应该——为什吃苦受累地跑来干线?还能为什?
不就是图个父子同心要破大案吗?
若是房正军只受轻伤,房灵枢说不定还会老实呆着,此刻房正军危急,就怕房灵枢股热血上头,带伤上阵,要亲手抓罗桂双给他父亲奠人头。
但这并不是平等作战,因为方被动只会受制于人,而敌方被动却能狗急跳墙——警方是要完全地保护人质,罗桂双却可以选择跟人质同赴死。
这个赌局,警方根本输不起。
他从窗口远望贰零七方向——在这个根本无法逃窜小区,他挟持人质能做什呢?
很有可能是像梁旭样,向警方要车,然后奔逃。他所携带
现在长安警方正在现场调度,省厅领导也抵达现场——边要稳住罗桂双情绪,边还要疏散群众,尽量使事发住宅楼群众在指挥下有序撤离。
“他跟警方对话,是在窗口还是门口?”
窗口话完全可以安排准备狙击,门口话——也许难点,但也可以想办法。
“都不是。”李成立恨道:“说他反制意识强得很,他是直接打110,要求和警方通话。”
“……”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罗桂双是被们惊动。”他叹口气:“昨天夜里那多警车,他以为们找到他住处,今天白天警车撤得慢点,谁成想他狗急跳墙,挟持人质,现在就跟警方示威。”
听人全变脸色。
“也是老房太心急,不该今天就拉着梁旭去指认地点。”
李成立这话说得违心——也是为着又痛又急,哪怕今天不去呢!说不定今天就把罗桂双行踪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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