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文猫心在剧烈地跳动,这次,他摆出“F”姿势。
狸花向前走几步,再次摇动尾巴。
——六下!F!
这完全正确!
邹凯文扑在窗户上。
轻轻地,它挠挠窗户,又叫声。
“喵?”
邹凯文忽然从这声猫叫里听出不同寻常意味!
狸花在窗户外面打转,仿佛含着震惊与不可置信,它目瞪口呆地向邹凯文摇摇尾巴。
“喵?”
“这要做绝育,不然流浪猫会越来越多。”梁旭摸着狸花头:“把它带回去做个手术吧。”
狸花惊叫声,从梁旭手上窜开。
从那以后,这只狸花再也没有来过,月饼很不开心,好几天没有吃饭。
梁旭也在小区里试着找过这只狸花,无影无踪。
邹凯文望着它,心中百转千回,是,月饼也许是因为找不到狸花,所以心生怨愤,因此才作恶报仇。
邹凯文心中大惊,赶紧停下自己舔毛嘴。
这太恐怖,猫性正在逐渐感染他意识。
务必要保持人尊严,不能再放任自己天性。
他什也不干,试图用两只脚支撑起肥胖身体,在阳台上深沉地散步——扶着墙。
有只狸花猫跳上窗来,怯生生地,它“喵”声。
领会到自己意思,床头柜子里放日常祷告用圣经,把自己按在圣经上,也许就能驱除恶魔。
方案就这定下来。
邹凯文意气风发地走去玻璃前面,上午阳光照进来,他在玻璃前面严肃认真地演练姿势。
务必标准醒目,可令灵枢眼即知。
他在玻璃前面演练上午,房灵枢却迟迟没有回来。
狸花也满眼泪水,在窗户外面拼命大叫。
“……上帝。”
邹
“……!”
邹凯文惶悚地跃上窗户,试探性地,他把身体摆成“B”样子。
狸花盯着他,动不动,片刻,它直直地竖起尾巴,摇摆两下。
——两下。
……是“B”?
但现在狸花出现,又是什意思呢?它是想阻止月饼,还是来同作恶?
它失踪这多天,究竟去做什?月饼抢夺人身体,和它又是否有关系呢?
邹凯文谨慎地思索着。
面思索,他面扭动肥胖身体,争分夺秒地操练FBI姿势,情况越来越严峻,定不能在和灵枢相认环节出岔子。
狸花怔怔地看着他。
邹凯文没好气地望向它,这只猫他认识,是家里这只布偶朋友。两个猫天天在阳台上聊天,看上去十分浓情蜜意。只是狸花特别怕生,人来就逃走。
倒是梁旭来次,把狸花抓住。
“这是野猫。”梁旭道:“你平时喂他东西吃?”
房灵枢点点头:“多弄份猫饭也不麻烦,看它和月饼挺好。”
“月饼”就是家里这只布偶名字,因为太胖,看上去像个冰皮大月饼。
邹凯文远望太阳,心中估算着时间——这不对劲,灵枢说中午回来,加上现在“自己”又在生病。
不可能太阳过中天,他还不见人影。
这样想着,他心中又开始忧虑——若是平常,此时他应当叼起枝雪茄,似乎变猫之后习性也开始变化,情不自禁地,他开始给自己舔毛。
那酸爽感觉跟抽雪茄如此类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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