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
比如和元宵吵架时候,想哄他开心,弹贝多芬就是绝招。
音乐似乎变成另种语言,在慢慢变得金黄日出下,流进元霄心底。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元霄忽然来句:“你怎认出?”
“新闻。”
“……上电视?”元霄脸绝望。
元宵有些听不清他说话,不由自主用右耳侧对着他:“你睡觉吗?”
“睡。”
元霄看见他眼睛有些红,胡子也没有刮,有些颓然模样,和前天在舞台上看见整洁钢琴家不太样。
白问霖站起来:“给你做早饭,吃什?”
元霄光脚落地:“来吧,你去练琴。”白问霖手,可是全世界最值钱手,被国际乐坛喻为“被神吻过手指”,以前他给自己泡红茶也就算,现在这个……元霄怎敢。那双手……他也想亲下。
无声动动。
白问霖听见,那是在叫自己名字。
天知道他有多克制,有多克制才能控制住,不去拥抱他、不去亲吻他。
元霄睡得很沉,不知道白问霖直没有睡觉,就在旁边贪婪地看着他,听他呼吸声,不舍得眨眼,怕眨眼,就好像许多年前样,他睡着,就没呼吸。
遮光窗帘完美地遮挡住外面日出到日落,这期间,元霄直是沉睡,醒来反应许久,才想起来之前切。他发现天还是黑,看时钟,是凌晨五点。
“嗯。”
元霄说:“你就看新闻,就能认出?”
白问霖又点下头,注视他:“不会忘。”或许元霄记不得,他常常说些奇怪话,快死时候,让白问霖带他去呼伦贝尔,说那是他家乡。
元霄又问:“那你记得们第次在哪里见到吗?”
“记得,”白问霖叉开完美溏心蛋,抬起头,“爱玛医院。”
他不太会用白问霖高新厨房,试半天发现是声控,把蛋打上去,说要几分熟就几分熟,还会提醒你翻面。
“这厨房好听话。”他好奇地研究好会儿。
五六点纽约上空,薄晓渐渐出现在天边。
白问霖在日出里,弹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第乐章,在低声部中加以对位处理,然后发展成第四部赋格,接着是《“悲怆”奏鸣曲》第二乐章,继而又转换成克莱斯勒《爱之忧伤》,到最后,又回到贝多芬,完全是即兴,简直绝!
而他弹这些,都是元霄挚爱。因为天赋不够,他练习首曲子需要很长时间,这些再加上几首,就是元宵全部能背奏曲目。白问霖是个从来不弹贝多芬钢琴家,全世界都知道他从不弹贝多芬,也不会听——他只在特定时候,才会弹。
白问霖就坐在旁边看着他,手心里攥着块表。
他揉下眼睛:“才睡个小时?怎感觉睡很久样子,肯定是因为你床太软……年纪轻轻睡这软床,对脊椎不好。”
刚起床,元霄说话不免回到过去状态,说完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面前这个白问霖,不是以前那个他。
白问霖双手合拢放在桌上:“你睡二十五个小时。”他也看二十五个小时,没有阖眼,他每天是必须练琴,可是怕吵到元霄睡觉,所以也没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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