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霖就躺在
白问霖就伸手摸摸他脸颊:“不用。”
不过,白问霖出手,必定是股浓郁古典味道,这是他根深蒂固气质,可这点也不妨碍旋律叫人倾心动听。元霄听他弹完,又播放录音,尝试着打开新思路去谱写。
白问霖这回没有打扰他,坐在旁边看书,他只是给元霄提供个点子,让他有有点动力,不要那消极。可是看起来……作用并不是很大。
元霄动力倒是有,无非就是在白问霖半完成品上添砖加瓦,可他觉得白问霖痕迹太重,想改部分,却发觉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去修改他谱写那部分乐句。他存在感太强,每个音符都是他味道——
元霄知道,他只需要在原基础上稍作改编,就可以把demo发出去,而且百分百能中选,只要导演不是傻,就不可能错过白问霖,他才华太过惊人,他是这个时代最伟大音乐头脑。
碰,他已经丧失信心,言不发地趴在钢琴上,手上拿着本普希金诗集,他企图让普希金给他灵感,可这完全是徒劳。
白问霖走到他旁边,抽过他手里书,随意翻开页后用低沉俄语念道:“在你孤独、悲伤日子,请你悄悄地念念名字,并且说:有人思念着,在世间活在个人心里。”
元霄微微仰起头去看他,他听不懂俄语,只是感觉到白问霖声音沉得有些难过。
“问霖……”
“在。”他坐下来,“那本小说去看点,想好主旋律吗?”
当晚,他修改到凌晨,白问霖让他睡,元霄还戴着耳机在编曲,思考着在钢琴里加入提琴三重奏还是只加小提琴:“等下、等下弄完这个部分就睡觉。”
白问霖不由分说把他耳机摘:“明天再弄,明天是周六。”
元霄仰着头去看他,灯光太亮,他不得不眯着眼。白问霖低着头,捏他鼻尖:“你眼睛都睁不开。”
元霄茫茫然地应声,还没反应过来,就下被抱起,抱到床上去。他在个多小时前,就已经洗漱完毕,洗漱完后继续工作,完全是强撑着口气。他刚失去工作,但他不能失去信念,更不能失去热爱。
元霄躺在床上,眼睛也闭上,天猫魔盒说句晚安。
元霄勉强打起点精神,弹给他听:“准备用d大调,这样听起来更明亮些。”主旋律他其实改很多版,但终究是不满意,而且歌词就给他三句,他根据这三句编曲,如果被选中,作词人才会根据他编曲来填词。
白问霖没有否定他主旋律,他把手放在元霄电钢琴上,重复他旋律:“这里变奏,然后添加不属于主声部低音。”
元霄在他开始时候,立刻拿出手机开录音。
白问霖继续:“虽然也没有看完这本书,不过根据歌词来看,不全是明亮。”他右手弹奏,左手记录,添加个又个休止符,“注意沉重阴暗色彩与轻微曙光间对比,变奏、重复。”
元霄看着他根本连思考都不用,出手就是即兴精彩乐句,什都说不出。而且这样音乐,完全是他梦寐以求,可他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做到像白问霖这样轻松、天才。元霄苦笑下,跟他说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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