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直在旁边捏着十字架祈祷。管弦乐团和指挥都发现罗伊斯先生像变个人般,从撒旦下变成天使——他演奏完全不样!整个乐团都特别懵,不明所以地配合他。可那次演出,却有惊人效果,超乎寻常顺利!点差池都没出!
阿尔伯特才华,再次震惊整个国际乐坛,同年维也纳就邀请他,请他去新年音乐会和世界上最顶尖乐团和指挥协作演出,各大音乐节也竞相向他抛出橄榄枝。人们还给他们俩取不同称呼,“黑罗”和“白罗”。
白问霖不喜欢公开演出,也有这个原因。
元宵想把阿尔给推开,没想到完全推不动,阿尔还开始亲吻他脸颊,就像过去那样,只是更加热烈。
元霄躲着,又忍不住笑:“好好,你好重,快起来。”
元霄眼眶湿润,手掌心摸摸他头发。
在元霄看不见方向,白问霖埋在他肩膀上脸庞,沉得像,bao风雨来临前深不可测大海。
元霄浑然不知,说:“直担心你,怕你惹麻烦,你什都不懂,怕其他人发现你……也不知道离开时候,你是怎过……”他揉揉阿尔后脑勺,想松开他,可阿尔力气跟白问霖样大!元霄难以挣脱,又问:“崽崽,你现在会说话吗?你跟……他是怎相处?”
他字字句句都刺在白问霖心上,好像把刀,将他心剐出血。他压制着怒气,缓缓摇摇头。
白问霖用监控器观察过那狂犬病,他会说话,但不爱说,有时候就发呆,弹琴,孤独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坐就是整天,屋子里有什动静,他立刻神经质地盯着那个地方。
白问霖言不发,只手捋进他发间,吻落在元霄脖子上,吸吮下,元霄有点敏感,但心里还当他还是那个不懂事孩子跟自己玩闹:“别亲崽崽,别……适可而止啊,再亲下去就奇怪,哎哎哎停!你听话!”
白问霖停下来,眼睛有点红。
狂犬病通常在元霄说听话时候,就会乖乖听话——他已经完全摸准自己另个人格性格。
他抬起头来,元霄看见他表情很难过,心里也揪着,愧疚道:“怎啊?不要哭呀。是生哥哥气吗?对不起啊,不该离开那久,对不起……”这句对不起,他前些天就想跟白问霖说,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现在对着阿尔,却
等狂犬病睡着,醒来人就是自己。白问霖也看过医生,他想杀掉自己副人格,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感觉。可根本没有这样劳永逸方法,人类大脑太过神秘莫测。
医生说:“人格结构是多层次而多侧面,人格又是由复杂心理特征经、独特结合构成整体,第二人格本不是精神疾病,可是你两个人格完全不同、差异太大,这就是精神问题。”
医生便给他开些药,能够缓解他问题。
从元霄死后,狂犬病就不怎出来,像是对这个世界失去兴趣。加上吃药,他出来次数便更少,白问霖度自己副人格已经消失。
可有次临到演出,狂犬病忽然毫无征兆地醒过来。所幸罗伊斯管家是个聪明人,推着白问霖另个人格上台:“照着谱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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