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元霄终于进去。
抗美没有把门踹开,他弟弟援朝从隔壁人家爬窗户进来,给元霄开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片死寂,他按下开灯按钮,没电。
元霄闻到股……隐约臭味。
“你们闻见味道吗?”他问保镖。
这些书都是他认为对理解音乐是非常有帮助。文学和音乐总是相通,尽管元霄自己看不下去莎士比亚,可他看过名人传记。有好些大钢琴家,他们从小就接触古典文学。而带给白问霖曲谱,元霄夹带私货,在里面夹本贝多芬。
尽管他知道,未来阿尔伯特·罗伊斯好像非常非常不喜欢贝多芬——他从来不弹贝多芬。
元霄上楼走得很慢,走两步歇半分钟,保镖援朝直在旁边说:“少爷,您就在车里休息就是,去敲门,叫他下来。”元霄说不用,喘着气:“慢慢来。”
他离家出走过次,闹得很严重,所以骆董给他雇保镖,是对双胞胎,哥哥抗美,弟弟援朝,元霄靠着他们脸上疤分辨谁是谁。
他捧着多肉,抗美和援朝为他抱着书,好半天才爬上去。
因为阿尔出现,元霄确迎来好心情,可惜是,阿尔还是不会说话,而且性格变化很明显。
不过,他能接受白问霖从温和有礼小天使变成撒旦般魔王,自然也能接受阿尔这点微不足道小变化。更重要是,阿尔还跟以前样,听话、依赖他。
第次发现他有第二个人格时候,是白问霖十四岁那年。
元霄那时候还没有失明,眼睛出现问题,是白问霖十七岁事,不止眼睛,先天性心脏病让他身上出现大大小小毛病。
而白问霖十四岁那年,元霄给他当“老师”,已经有三年。认真说起来,白问霖压根用不着他来教,说自己是他老师,完全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骆董事长给他找双胞胎保镖,是专业,抗美脸凝重地说:“屋子里没电,肯定是冰箱里猪肉臭。”
“怎觉得……”元霄上前步,伸手拧开关着卧室门。
臭味更浓。
“少爷,您先出去。”援朝忽然个闪身,
元霄站在筒子楼窄窄过道,敲响门。
屋子里传来些微碰撞声响,但是没有人回应。
奇怪……元霄手端着多肉,另只手再次敲敲门:“问霖?”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元霄意识到不对劲,当机立断,扭头对他保镖吩咐道:“抗美,把门给踹开!”
筒子楼上传来惊天动地踹门声,邻居以为是上门讨债,敢怒不敢言。
过年那几天,骆家父母同时有空,都飞到青岛来看儿子。
人心都是肉长。元霄跟他们有定感情后,也并不像开始穿来那会儿,总是无意识地去用“们不熟”态度去伤害人。他给夫妻二人准备新年礼物,在大年夜为他们弹奏欢乐颂。
只是他们太忙,没聚几天就走。
家里空荡下来,白问霖直没有来。问霖家里没有电话机,元霄除亲自登门,没有其他办法联系他,便带几本骆董事长从国外带回来书去看白问霖。
有《莎士比亚》、《歌德》、《尼采》等等,还有些他非常喜欢乐谱,以及株被他养得色泽艳丽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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