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从来没见过白问霖这样笑，问霖懂事，笑也是浅笑
平时白问霖在，元霄都有些不好意思练琴
，十四岁
白问霖，技巧已经完爆自己，元霄根本没脸在他面前练琴。
换阿尔来，他好受多。
元霄打开琴盖，没练习
会儿，就听见声音。抬头看，本该在楼下看动画片阿尔站在旁边，而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弹钢琴，好像音乐对他吸引力，比动画片更大。
“想学吗？”元霄停下来，往旁边挪动下，分出半个座位，“来。”
阿尔在他旁边坐下，低头看看琴，又抬头看看元霄，伸出手在琴键上触碰下。
“按这个换台。”他耐心地教阿尔使用遥控器，“这个，控制音量。”
阿尔注视着他动作，随后拿着遥控器玩起来。
元霄交代：“崽崽，坐在沙发上，不要乱动。”
他进厨房，准备热可可端出来，厨师开始制作今日份甜甜圈。而阿尔正坐在沙发上，捧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
《猫和老鼠》。
吗”理由来搪塞过去，对方便下埋到他颈窝中间拱拱。
元霄：“……”
他坐起身，对上阿尔那亮得不可思议眼眸，有些头疼：“麻烦……”
元霄下床，把阿尔拎到洗手间，教他洗漱。
阿尔看眼他动作，就学会。
他用指腹触键，般老师铁定会骂：“不许折指！”
但在元霄这里没这个规矩，阿尔平行触键号称比拟霍洛沃夫，连贯平滑，般人学不来，强行纠正反而会干预他发展。
“对，就是这样。”元霄终于来兴致，教他最最基本乐理：“do、re……”他弹个音，就唱个音，嘴里数着拍号。可阿尔似乎对于教学不太感兴趣，那副模样好似个博士生，突然听见加数学题般兴致缺缺，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他。
元霄便把手拿起来：“你试试。”
阿尔点点头，指尖毫无章法可言地在琴键上乱按，耳朵分辨着每个不同音，接着露出灿烂笑，又浓又长睫毛下，采自无云蔚蓝天空般蓝色眼睛弯起来。
元霄时无言，心里好笑。大人似、性格稳重白问霖副人格，居然是这样？
他把杯子放到阿尔手心，用动作示意是喝：“热可可。”阿尔看着他，把杯子凑近嘴边，只抿口就开始摇头，似乎非常不喜欢，迅速把杯子塞回元霄手里。
元霄有些意外：“不喜欢喝啊……”他没有勉强，两个人格喜好不同也是很正常。况且阿尔喜欢看这种动画片，想来心理年龄不会超过三岁，四岁最多。
这年纪小孩，应该很喜欢吃甜甜圈才对。
元霄没有管他，弯腰说句：“崽崽，你就坐在这里看动画片，哥哥上楼去练琴。”
元霄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双重人格原因，看起来是两个人，实际上还是个。他看起来不懂，不代表他真不懂，身体是有记忆。
只是……为什
不会说话呢？
他琢磨着，阿尔就像个新生儿，非常单纯，同时还带有定危险性。
第次见到他发生事，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随手打开电视机，调个少儿频道给他看。电视里正在播《猫和老鼠》，元霄觉得幼稚，换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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