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来后,元霄立刻发现自己睡姿很不好,他完全睡在白问霖身上,仿佛把他胸膛当成枕头般。元霄心虚极,
“那就火车吧。”随后,车子停在几个月前,那间白问霖带元霄来看过次别墅车库内。他说“现在可以住人,楼录音设备都完善,以后你可以在这里工作。”下车时,他自然地伸手去牵元霄手心,元霄坐在车里,抬头望着站在路灯下白问霖,他非常高,他站着、自己坐着时,这种高大得像山般可靠感,非常强烈。
白问霖从小,就给他很可靠感觉。
白问霖见他出神样盯着自己看,挑眉道“不出来吗手给。”
元霄本来就红脸更红,应声,把手放在他手里“东西还在那边。”
“明天考完试去搬吧。”
“恋爱宝典。”
白问霖“”
“不是不会写爱情片插曲吗,就去跟朋友讨教下,他很懂。”
“能看看你恋爱宝典吗”
元霄就给他看,白问霖只翻几页,里面理论很有些啼笑皆非“爱情都是盲目。”他照着元霄笔记念句,随即道,“记笔记没有用,你不实战,永远没有用。”
里就是知道,车上人是谁。
分别二十天,白问霖又回来。
元霄上车,看见昏暗车厢里白问霖,心里想到柯勤那句“世界上没有这种人、不,没有这种忍者神龟,要相信科学。”
元霄自动忽略后半句,毕竟他对柯勤描述是有加工,白问霖有没有需求、是不是“忍者神龟”,他并不太清楚。
可他明白,这种历久弥新感情有多珍贵。
不知道白问霖是不是故意,他把别墅所有非承重墙全部敲掉,只保留间卧室、张床。
喝酒,夜也深,所以元宵洗澡后爬上床就睡着。
白问霖听着他呼吸渐渐均匀,浑身散发出种很强烈、吸引他香气,忍不住凑过去、凑得很近,注视有几分钟,慢慢压下头去,在他嘴唇上碰碰。
把手伸到他背后,白问霖将他揽入怀中,现在元霄,比以前他更结实,抱在怀里很充实,他身上有股奶香气,渐渐侵蚀白问霖梦境。
元霄第二天下午要考试,他调早上闹铃,想早点起来复习。
元霄没搭话。
白问霖把笔记本还给他“放假吗”
元霄说“还有堂考试,明天下午去学校把马克思考,就算放假,”抬头看他眼,柯勤话又出现在耳边,“问霖,如果你有时间话,就买两张回呼伦贝尔票,们起去,你如果没有时间话,”
“有时间。”白问霖直接打断,“你想坐火车去”
元霄觉得坐火车有些委屈白问霖,就说“也不是非得坐火车”
元霄问他“事情都忙完吗”
白问霖说还没有,阿尔就是不出现,他没有办法让催眠师对他催眠,而且催眠师说,如果催眠过程出现失误,很有可能会拖他这个主人格下水,造成不可挽回精神损伤。
闻到元霄身上味道,他问“喝酒吗”
“就喝半杯,是鸡尾酒。”元霄酒量不算很差,不过上脸,张脸通红。
白问霖盯着他红得能滴水脸颊,看见他手里本子“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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