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痒得想打哆嗦，硬着头皮：“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
？”
白问霖
目光执着，盯着元霄红肿嘴唇，眼睛又暗
下来：“
不是因为不懂事才吻你，你知道克制多久吗？”年少时候，他就爱上元霄，后来元霄死，元霄亲人朋友，
个个都渐渐将他忘记，甚至想不起他模样——但白问霖没有。不知道是记忆力太好还是怎，他无法做到，他努力去遗忘，可没有办法。
思念和爱意积攒得像洪水，下开闸，白问霖没有多余话，按着他再次垂首吻下去。
元霄怎想得到，他天之内会干三次这种事！明明自己第次已经做出生气反应，可白问霖仿佛丝毫不在意，他在向元霄宣告个信息，只要他想，自己就逃不出他手心。
元霄喘不过气，羞赧感袭上，整个人快要烧起来，心跳急速，像极
元霄躺在床上，眼圈红。
白问霖没有碰他：“这讨厌吗？”
元霄摇头，眼睛没有看他。
白问霖自嘲似微微冷笑：“看来是喜欢，只是你喜欢，应该是他？”
元霄终于说话：“不是……”
然而柯勤说句很有哲理话：“老夫老妻活到六七十岁，爱情就变成亲情，变得更牢固。恭喜你，你已经跨越二十岁到六十岁这四十年。”
元霄完全高兴不起来，他蔫搭搭坐在录音室椅子上，后来就抱着膝盖靠在墙角，神色迷茫到极点。
时间很晚，元霄还不想出去，事实上他哪里都不想去，度日如年地盯着录音室玻璃门，心想他什时候会出现。
没会儿，十二点，白问霖站在门口，用录音室外面广播键和他说话：“困不困？”
元霄戴着耳机：“不困。”
句：“你喜欢男吗？喜欢他吗？”
元霄：“不知道。”随即又发条：“应该不喜欢男。”
“但是你可能喜欢他，这个意思？”
“……不知道。”元霄全然是迷茫，他心里充满不确定以及惶恐。
柯勤：“那换个问法，他强吻你，你觉得恶心吗？”
“那为什你这生气，不理？”白问霖温柔地摸着他脸颊，沉声道，“元霄，你不能这样。”
“理你，现在不就在理你……”
白问霖不跟他说废话：“他做跟样事，你不生气，做你却这样？”
“那是因为……你们不样啊。”元霄想给自己巴掌，他说些什话！
“对你来说，是什不样？”白问霖摩挲着他下巴。
“撒谎。”
元霄抿唇。
白问霖平静道：“你出来。”
几秒，元霄没有动，白问霖就直接进去，他不由分说弯腰把人抱起来，元霄耳机掉在地上，他挣扎着要去捡，几十万设备啊！
可白问霖完全不顾他挣扎，力气很大地抱着他出去。
“……不。”虽然难以启齿，但是并没有那种感觉。
“有感觉吗？喜欢吗？”
元霄下回忆起来，捂下脸：“……你别问。”
和柯勤聊很久，也没有个具体答案，但元霄仿佛被他洗脑样，心里充满着句“是直男，但可能喜欢问霖”。
对元霄而言，最大问题就是，他不知晓这种喜欢是出于亲情还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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