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牛肉面,下午,元霄继续在咖啡厅里工作,哪怕只耳朵听不见,他仍然在尝试,袁导前些天让他做那支中国风,他做半
果不其然,两人正在谈论什选秀事,似乎是系花要参加个比赛——系花是音乐舞蹈系学生,从小学声乐。元霄已经记不清她名字,打开微信看眼,才知道她叫厉瑶。
元霄耳朵不太好,也不是故意要听,直到听见厉瑶说:“这里有现成,你拿去改下不就好?”他才意识到问题。
周毅修:“你让改其他人作品?”
“这对你不就是十几分钟事?”
其实元霄并不知道厉瑶说现成,是不是他歌,但他还是打开手机录音。
元霄:“……”没想到白问霖把自己课表记得这清楚。
垂着头,元霄说:“只是想出去个人呆会儿,下午就回来。”
白问霖说:“好。”
元霄就在附近找个咖啡厅,戴着耳机做编曲作业。可今天出门太急,忘记戴助听器,耳机里听不见左声道,这让他作业做出来效果很糟糕。
但他没有停,他需要点事来转移注意力。
上来,像抱着个小娃娃似把元霄抱在怀里,动作轻而温柔,只是带着种强烈占有欲。元霄感觉到,他在亲吻自己头发。
原本略有平息心跳,下又强健起来,疯狂地跳动着,白问霖大概是感觉到,围在他腰间手臂收紧。
但并没有拆穿他,声音哑着说:“元霄,爱你。”
元霄心头酸楚地颤颤。
临到睡前,他心想如果明天起来是阿尔就好,这样就用不着尴尬。
周毅修开始是严词拒绝:“不干这种事。”
元霄因为耳朵原因听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达成致没有,回头他们走,元霄又听遍录音,发现厉瑶意思是:“你不干,找其他人也是样,没关系。”
哪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当事人,元霄还是发个消息打算问下她:“你找其他音乐制作人吗?”
消息被拒收,元霄才郁闷地发现自己被她删。
不过,他听见事情称不上什证据,元霄没有理由去质问人家,索性也没有管。
这时,门外突然进来男女。
元霄看过去。男女他都认识,是周毅修和那个想花八千买他歌系花。
这两人认识?元霄猜,是不是因为八千没有买到歌,系花就重新找人,可据他所知,这种性质音乐制作,周毅修也是首五万,他做这行虽然挺长时间,可直做些不入流项目,接触到影视和舞台,是这年事,以低价和精细取胜。
两个人正巧就坐在他后面那桌,元霄后脑勺对着系花。
因为他今天出门戴着口罩,坐在他背后人压根就没认出他。
但很遗憾是,阿尔没能出来救场,连白问霖也厌烦扮演游戏,不想让他把那个狂犬病当成救星。
早晨,元霄见他没醒,爬起来洗漱,镜子里他,嘴唇依旧红肿,点没有消退,让他怀疑是不是睡着时候白问霖又亲他。找个医用口罩戴上,他背着电脑打算出门。
白问霖刚醒,睡袍领子半敞开,露出结实胸膛:“去哪里?”
“上课。”
“今天上午你没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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