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霖闻言，倏
开始认识时，白问霖乖巧，元霄便控制不住摸
下他
头发，他就全身僵硬，好像很不能适应。
从那以后元霄就再也不敢随便碰他头发，因为白问霖当时反应给他个认知——他讨厌肢体接触。
这点，和元霄在未来信息里对他评判是致：“个冷漠克制自大狂”。
但阿尔打从出现，就表现出相当亲近意思，把下巴放在元霄手心，把脑袋搁在他肩膀。
这两个人格都是白问霖，却给元霄截然不同感受，可给他们关爱是同样。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无意识对白问霖造成伤害。
他回应让白问霖欣喜若狂,力气下放松，低头很温柔地去吻他，元霄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甚至微微地探出舌尖,大概也是不会，下就缩回去,但白问霖恰巧发觉,所以逮住他不放,手指穿进他发丝，扣着他脑袋吻很久才放开。
久久没有说话，白问霖把他紧紧搂住，把脑袋用力埋到他颈窝里去。
元霄趁机偷偷活动下手腕,刚才被他无意识之间捏得很疼,这让他意识到问霖失控，也让元霄意识到，其实他是不堪击,从某方面而言，他非常脆弱。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蔓延着，元霄忽然感觉到脖子上有星星点点湿润。反应过来那可能是问霖在哭，元霄先绷不住,单手搂着他肩膀问：“是什
时候开始？开始装成另个人格骗
。”
“你肯定不记得，很早。”
白问霖听见他对自己评价，心里又有些难受，尽管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仍然难以释怀：“以为……你们都喜欢听话懂事孩子。”
可他另个人格，点也不听话，而且不聪明、很笨，可元霄却对他很好，这让小问霖难以理解。
如果让他像另个人格那样表现出愚蠢，他做不到，可很快，他就发现另种更加简易方式。只要他稍微表现得笨些，元霄就会把他错当成那个狂犬病，从而会亲近他、体贴他。
这多年来，他都走入这样个误区，并且坚定地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
元霄：“那天发现监控视频，才知道原来你会这做，可不知道你为什要这样。”顿顿，“现在知道。”
“记得肯定比你清楚。”毕竟他是经历空间跨越，而白问霖是实打实地历经十多年时间,要说记忆，肯定是自己更清晰。
白问霖沉沉地贴着他脖颈呼吸，半晌道：“有天早上，你没睡醒，把当成他。你把当成他，对温柔说话，捏鼻子，甚至愿意抱，只是因为你认错人。”
元霄不知道该怎回答，他不知道白问霖指是哪年事，但肯定是十八岁以前。元霄不承认自己不公平：“首先，两个人格都是你，其次，他不会说话，所以得努力跟他沟通。而你……”
“你太早熟，远超同龄人智慧和冷静、温柔体贴、自律，从不叫人操心……”
元霄细数他几个最大优点，摸摸他头发：“所以不敢抱你，不敢那样去亲近你，你看起来很不喜欢那样。”如果白问霖稍微肯表现出些，元霄肯定不会吝啬，可从头到尾，白问霖都是个温柔得让人感觉到距离感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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