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立刻反应过来,白问霖应该还在飞机上,但是动用某种手段,连上家里网络和音响。
白问霖说:“对不起,监控没有拆光。”他必须要留两个以防万,他有个不受控第二人格,不能放之任之,必须时刻监控着。
元霄说不出话来,坐在墙角抱着膝盖,眼睛有点红。
白问霖贯冷静声音,看见他模样,也有些发抖:“你还没吃饭,饿没有?”
元霄摇头。
元霄勉强镇静下来,但这时,面对这位不知道名字律师,他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
耳朵耳鸣厉害,元霄把助听器摘,不断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
他告诉律师:“相信他拿不出真实有力证据,他三年前可能真写过首叫《彩虹飞鸟》歌,但只是为陷害,肯定和不样,是先去法院吗?还是怎……”
律师道:“他控制舆论,买水军,如果让他继续下去,对你很不利。”
元霄这时候,已经收到些长篇大论骂他短信,不知道自己是被人肉还是怎。元霄回律师几个嗯:“知道,谢谢您。”随即下线。
工作室,当时就是全校最好个实习平台,骆元霄先生想来这里工作,表明不收大学生,因为他们学业繁忙。”
元霄心说明明是你主动来问要不要加入。
周毅修声情并茂地曲解事实:“让他加入公司,是犯第个错误;信任他,是第二个错误,他偷走手稿,盗走电脑里录音,他抄袭歌!可是他不知悔改。去年,骆元霄因为工作马虎,搞砸工作室几单生意,被炒鱿鱼。顺便说句,骆元霄耳朵失聪,他怎可能写歌?”
“前几天,收到朋友送票,去听比赛现场,厉瑶唱那首歌是那熟悉。听就想,这不是几年前写吗?连名字都模样!他连名字都懒得改!”
“前两天,联系到他,想跟他谈谈,没想到他在公司打,三十多个员工,全都可以为作证!”
因为不知所措,他把手机关丢在旁,第次体会到网络,bao力感觉,这种被千夫所指、完全呼吸不上来感觉,比他得知自己听不见时候,还要难受。
正当元霄陷入痛苦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声音,是白问霖声音,叫他名字:“元霄。”
元霄就抬起头来。
感觉声音从四面八方过来,是嵌入墙体音响发出。
白问霖说:“别坐在地上,起来。”
其余,就是些编造证据,很大部分都是手稿,元霄写歌词也在上面,手稿上面写时间,是前年。
元霄没想到有人会心黑到这个地步,他脑子里嗡嗡,不知道要怎办,因为从表面上来看,周毅修假证据做很到位,哪怕他没有实质性证据,可仍然不少人发表支持他声音:“原创艰难、抄袭可耻!打死抄袭狗!”
也有人带着元霄大名在骂他,骂难听程度闻所未闻,元霄这辈子都没有这被人辱骂过。
连厉瑶也在转发道歉,哭诉:“真不知道他是抄,是花钱买,如果知道他是抄歌,肯定不会买!”
粉丝都在安慰她:“你是受害者,不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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