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
。”飞机在机坪滑行，“半小时内回来，希望不要堵车，不然
就只有坐直升机。”
元霄：“……算算，直升机太夸张，要上抖音
，等你。”
白问霖笑：“好。”
元霄说：“你先帮发
条，就是跟厉瑶聊天记录，还有那段录音，然后再发个律师声明什
。”
白问霖听他，帮他发出去。果然有网友开始质疑，不过很快就被涌入水军压垮，说聊天记录P，说录音是假，律师声明是装逼。
“只是想到，周毅修说抄袭他《彩虹飞鸟》这首歌，有没有人听过，如果没有，那怎证明他话呢，要知道手稿可以作假，如果他这首歌直放在电脑里，没有发出来，这个抄袭根本就不成立，他说话就是自打脸。”元霄边吃饭，边托着下巴推理。
白问霖附和地嗯声。
元霄又说：“可谁会管他有没有上传过呢，网友都是盲目跟风，有个骂，就有万个骂。”
“暂时想到个办法，厉瑶说歌是写，那确实是写，只是歌名换，歌词也改动些，但改动不多。可是有和她聊天记录，证明没有把歌卖给她，交易中断，还有录音！证明她偷录歌打算篡改，她在网上装不认识周，实际上他们早就认识……”元霄下放下筷子，说，“你让上网吧？”
“元霄……”
在他证据里，有在咖啡厅录音，系花让周毅修帮她改首歌，但当时周毅修拒绝。
他拿出录音又听遍。
系花说：“你不干，还可以找其他人。等下发给你先听下，你再做决定。”
元霄这里，还有周毅修自弹自唱歌，网上也有下载，他早年甚至还自费发过张专辑，元霄正准备搜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却发现电脑断网。
打开手机，信号全无。
白问霖见不得有人骂他，也没有去找水军，挨个删除，删上百个才发现，有个禁止评论功能。
元霄继续积极地说着他想出来方案：“那天周毅修让去他办公室拿东西，实际上是他先揍，才打他，如果有视频，他谎言下就被戳穿，只是那是他公司……连学校琴房监控都拿不到，怎拿他公司监控。”
白问霖不动声色：“就是你不肯露脸那天？”
元霄：“……”
“哦对，
“不然就出门去网吧，你总不能不让出门吧？”
“怕你受伤。”飞机下降时，白问霖透过舷窗，看见魔都瑰丽夜景。
“不会。”元霄给自己打气，认为自己已经做好充分准备，是个不死金刚。
“那至少等回来再说，或者你想发什内容，帮你发。”他这边证据已经足够，只是还没有放出，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让元霄去面对那多骂声。
元霄问还要多久。
元霄就站起来，白问霖声音传来：“元霄，该吃晚饭。”
“怎感觉自己像被你软禁样……”元霄边说，边还是乖乖下去吃饭。
“只是不让你上网而已，飞机在下降，很快落地，等回来，事情就处理好。”
元霄说：“没兴趣去看别人骂，只是想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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