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这里还有白问霖手稿,提起这件事:“你作曲从来不让知道,不知道你居然写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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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问霖坦然:“你在录音室里做音乐,也在外面作曲。”其实他们时间都是致,元霄要花数个小时投入自己工作,而白问霖每天是至少八小时练琴。
除这段时间,其余时候,他们互相都是属于对方
“没听见就好。”白问霖低声道。
在白问霖埋头时候,元霄侧过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他好像……听见白问霖刚刚在说什。
元霄感觉不能呼吸,眼泪把枕头全打湿,白问霖听见他在抽噎,扳过他下巴问他怎。
元霄说疼。
白问霖温柔地说:“好,轻点。”
“当年植物人。”白问霖解释句,眼睛扫过元霄脸庞,他吻小心翼翼又带着炽热,每经过点,都能带起连串电流,酥麻地经过元霄心脏。于是元霄就闭上眼,他身体是有反应,心里也是有感觉,他是爱白问霖。
约莫是年禁欲,让白问霖有些发狂,其实他动作是很温柔,每下都坚定而沉重,他熟悉元霄身体,很快就让他沉沦。
元霄眼底水汽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洇进鬓角头发,白问霖去亲吻他耳朵,把他助听器摘下来,轻轻皱眉:“助听器怎换?”
从黄豆大小隐形助听器,换个挂在耳朵上,更明显——不过被元霄留得略长头发遮挡住。
元霄断断续续地回答:“掉个,另个有些不灵……就去换个。”这个新功能不如以前多,声音入耳是非常杂且聒噪,在戴耳机时,差别尤为明显。
大汗淋漓地拥抱在起,白问霖感觉前所未有巨大满足,元霄依然闭着眼睛,脸上红晕还没下去,他便再次压下去,贴着他嘴唇说:“元霄,只有跟你在起,才能快乐。”
他身体恢复起来,果真好得很快,腿可以自己走路,而年没有碰过钢琴手指,不见多少生疏,高超而完美技巧里,但又有那丝不同,他复调有着惊人鲜明清澈,左手仿佛有个属于它大脑,音乐中散发出勃勃生机。
元霄站在旁边聆听时候,颇有些不可思议,怎可能有人超过年时间没有碰过钢琴,却还能弹得这出色,甚至比以往更好?
他音乐里传达出种信息,是种占据主导位置悲伤,白问霖这种情绪能通过音乐进入元霄扁桃体,那是大脑部分——音乐甚至代替语言,告诉元霄,他在想什。
元霄确确地感觉到,在旁边听很久。
元霄不是没钱,他做音乐赚不少,大部分都给家里。
他话刺中白问霖心脏,疼阵,说:“过两天就去换个。”其实白问霖以往最喜欢取下他助听器,压在他耳边说情话,元霄总是露出似懂非懂羞涩,因为他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
白问霖捂住他只耳朵,又低下头,伏在他左耳说句什,元霄露出有些茫然神情,双目放空地盯着雪白天花板。
放开他耳朵,白问霖问:“你听见吗?”
元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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