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以牙还牙。”茹芬眼见怜芳已经断
气，早已经分不清是悲是喜是怒是怨，放开怜芳
尸体，跌坐
边，呆坐半晌……
明颜虽然是个妖怪，而眼前切残酷景象却只让她心底发寒，早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那茹芬幽幽叹口气，喃喃道：“姐姐，你胞所出，本当般无二才是，偏偏为个男人搞得不人不鬼……却是何苦？……既然你已经去，事情也应该。”她自怜芳腰间取出方罗帕，小心翼翼埋入双生花下，人却后退几步闭目叩拜，口中念念有词：
“信女茹芬诚心叩首，是年为姐所害，男身女相，难立足人世，望大仙恩赐吾姐之身……”
明颜见状，心想自己费这
多工夫才找到双生花，总不能就这样给这弑姐恶人，这厢叫苦不已，却突然觉得脚下阵地动山摇，眼前片红光，定睛看，却是那高立石丛之上双生花正在舒展花萼，片片原本纠结细长花瓣如同双张开手掌，再也不是红白相间，而是片妖异血
女人，而且是个容貌相当标致女人！只是她身材比男人更男人，望之下，只会让人望而生畏。
怜芳倒在自己身体里流出血液所汇集片血腥之中，费力地转过脸来。此时此刻，明颜终于看清她容貌，只是恐惧更多层！
那也许已经不能算是人脸，枯槁干裂，深褐色肌肤如同龟裂老树皮，对瞪得滚圆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滚出来般，发出瘆人光……这张比鬼怪还要可怕脸却属于这样个身材极度婀娜女人怜芳！“是你……你还没……”怜芳声音在颤抖，似乎已经惊惧到极点。
那个比男人还要男人女人沉声道：“还没死吗？看来姐姐你很失望啊……”她慢慢走到怜芳身边，伸手握住那支穿透怜芳胸膛长箭，嘴角浮起抹残酷微笑，“姐姐很难受吧，茹芬帮姐姐拔出来……”说罢作势要拔。
想这穿胸之箭要再拔出来只怕更痛不欲生，说不得下就要人性命，怜芳可怕面庞更是扭曲抽搐。那名叫茹芬女人似乎是存心要折磨于她，也不下子拔出长箭，只是稍稍提，只痛得怜芳惨叫声，几乎背过气去！
茹芬抓着怜芳头发将她提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脸上带着快意，“姐姐定想不通为什整个寨子都烧光，也早看到尸骨，还能够站在这里和姐姐说话。”怜芳怨毒目光死死盯住茹芬脸，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茹芬面上露出几分兴奋神情，兴趣盎然地说下去：“因为烧死那个是阿宽，是那个搞得们姐妹反目阿宽。姐姐，你最爱男人死在你手上，而茹芬最爱男人也替茹芬死，现在咱们终于扯平……”
“贱人……你好狠心……”怜芳瞳孔猛地缩，不知哪里来力气，恨恨咒骂道，体内血液依然不断地浸入身下碎石堆，带起几丝麻痹。
“啪！”茹芬巴掌扇在怜芳面上，咬牙道：“再狠也狠不过你！你心只想抢走阿宽，居然对自己亲妹子下蛊，让长成这般男不男，女不女！”
怜芳呛口血水，仰面干笑，“那这张脸……又……又是谁做好事……”说罢，气息急促起来，猛烈抽搐几下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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