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涯转眼看看房中众人:“虽说此等惨事太过突然,大家都聚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下去楼下花厅,再从长计议。”
萧肃看看怀中惊魂未定妻子,也觉龙涯言之有理,于是开口言道:“也对,咱们先下去,且将这
那大动静,居然还全无应变之策,倘若是大宋使臣近随,此刻只怕早到那阁楼里。言语之间,那干随从也知事关重大,于是数十人道奔最高处阁楼而去,路经阁楼前台阶,原本白雪覆盖无半点痕迹阶面顿时布满众人脚印,积雪厚过小腿,加上风雪呼啸,行走甚是吃力。
进得花厅,只见那阁楼二楼上已然亮起几处灯火,萧夫人门外走廊上个侍女打扮女子正伏在栏杆上呕吐不已!
龙涯见得这等情状,心知必是那萧夫人房里出大事,情急之下将身纵,攀在二楼栏杆上翻身,已然上二楼,掀开萧夫人门外门帘看,只见萧肃神色凝重,正搂着妻子柔声宽慰,而那铁塔似耶律不鲁此刻却面容抽搐,双眼发直,脸惊怖之色死死盯着窗外!龙涯顺着他眼光望去,只见那洞开窗口所对应是片白皑皑山壁,而那山壁之上略低于窗户下沿之处有黑影,龙涯定睛看,不由倒抽口冷气!
这屋中悬两只灯笼,光线柔和,是以龙涯看得分明,那黑影竟是晚饭时才见过卓国栋。只是此时,双目圆瞪,面目扭曲,赤脚空悬,只着中衣,只冰锥穿胸而过将其牢牢钉在山崖之上,遍体血肉模糊,也不知是被什尖利之物抓挠成这般惨状,只见胸腹大开,肠肚内脏流身,下淌血水早凝成条长长冰挂悬在腰腹,死状甚是恐怖!而最匪夷所思却是,那山壁与阁楼之间相隔十丈远,之间并无任何相连之处,只有片数十丈深山谷,只见白雪皑皑,在这夜色中甚是醒目,窗外朔风席卷雪花飞舞,声如鬼怪嚎叫,甚是怕人。
那卓国栋怎会这般惨状死于那山壁之上?!
龙涯心里打个突,心想那杂碎虽死不足惜,但这等情形也未免太匪夷所思。阁楼与山壁之间宽约十丈,世上断然没有人有这样轻身功夫可以凌空虚步而过,更何况还要背负那百余斤重卓国栋。若是自山壁下方攀爬而上,也是绝无可能。那山壁陡峭积雪自是难以攀爬,更何况是在风雪大作时候。
然而尸身远在山壁之上,自然也无法将其弄回此地详加检验。纵然是等到风雪停止,将尸身弄下来,然此间苦寒,虽说可以保存尸身不腐,但早将尸身冻得青紫变色,也无法推测其具体死亡时间。晚饭时分卓国栋离席到现在,也有五六个时辰,也不知中间究竟还发生什。
正在思虑之间,听得脚步声响,自是其余人都陆续到。老曾先行入内,下意识地朝洞开窗户张,自是声惊叫,瘫坐于地,神情甚是惶然,口里喃喃到:“是鬼狼……是鬼狼……鬼狼又回来!”龙涯心想此人按理说不会如此胆小不济,却不知道他所说鬼狼是什,忽然心念动寻思这等诡事血腥恐怖若是惊吓到外面鱼姬可是大大不妥,于是扬声道:“鱼姬姑娘留步,切莫进来。”
“嗯”鱼姬在门外轻轻地应声,也不问缘由,果真留在外面不
再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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