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很有必要去北厢看看。”鱼姬接口道。
“适才已然前去看过,只见满地木屑碎片,窗洞大开,床榻附近有少量血迹,很明显是有什自窗口闯入,将正在安寝卓国栋自这窗口掠出去。”萧肃皱眉道,“但是窗外却是片绝壁,离那山崖距离比西厢离山崖距离远出倍有余,夫人见到黑影必定是凶手擒卓国栋,自西厢窗外而过,再至对面山崖弃尸。只是这十丈之宽,又无什桥梁通道,而外间更风雪大作,视线模糊,这等行径却
也非人力所及。”
“是鬼狼……是鬼狼,们起上来时候,那雪地里个脚印都没有,而阁楼里只有萧大人夫妇,耶律大人和茗香姑娘四人,只有鬼狼才可以这般来无影去无踪,才可以将卓大人拖到对面山壁之上!”老曾声音嘶哑而颤抖,虽然脸上蒙着布条,但神情却甚是惊恐。
龙涯眉头微皱:“你所说鬼狼是谁?”
步之遥,要是他自内廊而过去姓卓房里,你是习武之人,自会有所觉察。”龙涯言道:“所以有理由相信你是最后个见
过死者人。”
耶律不鲁不由语塞,片刻后悻悻言道:“那厮确送食盒来房里,不过嫌他絮絮叨叨,打扰用饭,恰好房里没热茶,便让他出去叫那老曾送茶来。听得姓卓在楼下喝骂,而后是个小厮送来,姓卓自回北厢。”
那茗香此刻开口道:“这个和夫人也听到,卓大人在隔壁房里发脾气,摔东西。”
“他发什脾气?”萧肃问道。
老曾颤声道:“鬼狼不是谁,是怪物!”他呼吸有些急促:“以前这里是座寺庙,饭堂那尊如来佛像就是专门用来镇住鬼狼。当初改建之时,本打算迁走佛像,谁料刚移开,鬼狼就出来,人身狼头,嗜血如命,上来就将十余个做工伙夫撕咬成碎片!”说罢他左手紧紧抱住右肢,眼神甚是悲苦:“右臂也被它把撕下来,要不是个游方僧人来得及时,只怕早进那怪物肠胃。那僧人将佛像移回原位,将鬼狼重新镇住,只是言道这般非长远之计,这寺庙灵光日渐消逝,鬼狼迟早也会从佛像下面再出来伤人害命,不想果真语成真……”
龙涯注视老曾,目光移到他右臂上:“你说你手是被鬼狼废掉,那为何你还要留在这是非之地?”
老曾哀叹声:“要是走得掉,小早走,只是接官家委
茗香摇摇头:“他说汉人言语,速度快,没听懂。”
萧夫人悄声道:“妾身听得卓大人在抱怨说什拍到马蹄上……”
“是马屁拍到马蹄上吧?”龙涯哈哈大笑,干辽人均对他怒目而视,他也权当没看见:“接着呢?”
“接着……隔壁就直有响动,想是卓大人心情烦躁来回踱步。本想过去看看,哪知那时候夫人头痛病儿又发,只好寸步不离地旁侍候。”茗香怯生生地言道。“直到老曾进来请赏,夫人便吩咐给两纹银打发他走,之后大概又过半盏茶样子,卓大人房里才安静下来。而后大人便回来探望夫人……”
萧肃微微颔首:“不错,去西厢之时天色已晚,想来那时隔壁卓国栋已然安歇,所以并没有听到什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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