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涯笑道:“事已至此,你觉得还会放你出去杀人吗?”话已出口,忽然觉得胸口闷,顿时脚步虚浮,勉力稳住身形,咬牙道:
“你……你也在地上蜡烛里下药?!”
阮墨翔叹口气:“只是些闻就脚软药烟而已,如果没有这东西,凭这废人和群孩子,怎能晚放倒六个契丹狗。小阮故意在前院诈死屋内留下线索,便是要引游阗兄来此,免得误小阮复仇大计。”说罢伸指徐徐点向龙涯胸前檀中穴:“游阗兄,你且先睡睡。”
“等
香看到何时离去。”
“那你可越过前院、后院自由出没杀人,想必是这样子之中尚有暗道之类可避人耳目之路?”龙涯沉声问道:“姓卓被杀那晚,就在疑惑,那后院之中尚有守夜侍卫,阁楼出那大动静,那些人也浑然不觉,未免也过于迟钝,想来是你在饮食之中做手脚,让他们个个浑浑噩噩。”
阮墨翔叹口气:“那班契丹狗防范甚严,分批进食,倘若直接在饮食中下毒,自然无法次性放翻所有人。只不过在头天晚上配烤羊肉香料碎里加些安神棘仁粉和夜交藤,而当晚药膳汤头里也添合欢皮、远志、柏子仁之类养血安神温补药材,那些契丹狗个个体健如牛,血气通顺,如此温补,加上外面天寒地冻,自然身感困倦嗜睡,不似平日般警醒。”
龙涯微微点头:“那后来那些辽人全聚在处,饮食上已是简单之极,你仍然可以每晚得手,想来是在别处做手脚。”
“没错。”阮墨翔满是伤痕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饮食上自是没法再下手,然而这寒天之中,却是有另样东西不可少。”
龙涯心念动:“是火盆!”
阮墨翔微微点头:“游阗兄果然是聪明得紧,当年和游阗兄同在京师之时小阮若非早已心有所属,少不得也对游阗兄甚是钟意。”
龙涯闻言,不由得有几分面容抽搐,言语甚是生硬:“谢过抬爱,自是无福消受。”而后岔开话题:“你必是在火盆下面木炭中加入及其霸道可致人麻痹药物,待到药烟弥漫将在外守卫侍卫放倒,你便自藏身暗道中出来杀人藏尸,而后制造怪叫,让后院众人发觉侍卫失踪,个个人心惶惶。只是不明白,每晚都在之上见得你与干小厮道留宿饭堂之中,不见出去,究竟是怎离开潜去后院?”阮墨翔淡淡笑:“每晚游阗兄冒雪匍匐屋顶,小阮岂会不知,只不过游阗兄所见只是瑟瑟发抖老曾,而不是心复仇小阮。有毛裘绷带毡帽,你可以是老曾,也可以是老曾,他也可以是,从屋顶看下去也只能看个大概而已,而后捂着被子,那多人挤在处,也就更无法分辨真伪。”
龙涯微微点头:“看来也被那些个黄毛小子瞒过去。那每晚怪叫和那晚萧夫人看到黑影又是怎回事?为何你会选择在此间守株待兔,你怎会知道这班辽人定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
阮墨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游阗兄,还是给小弟留点余地吧,要是什都被看透,把戏也就不好玩。对,时间差不多,也该出去做事,你且在此歇歇,小阮办完事再回来相陪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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