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壁画下部说道:“真是奇怪,先前壁画都是用刀斧雕琢而就,从这里开始却全是浅浅划痕,若有若无,笔画单调,且位置比之先前图案低出很多,似乎是后来添上去。”言语之间细细端详,望之下,只觉得股子瘆人感觉自背心爬上头顶,头皮发麻。只见近处个女人趴在地上哭号,而她面前却有几个身体强健男人,手握刀斧在切割个幼小孩童,其中个早已急不可耐地咬住孩童臂膀!明颜看到此处,不由惊叫声:“他们吃人!他们居然开始吃
人!”
龙涯强忍着作呕感觉继续看下去,眼光落在第四幅画上,只见山壁顶上出现个狭长洞口,而山壁边围着许多精壮男人,正在用刀斧在岩壁上开凿。远处水潭边散落着少量枯骨,另边角落里,群女人们抱成团哀哀哭号,旁边还有个男人抓住个女人头发,挥舞手里斧头朝那女人脖子砍下去!
“顶上狭长洞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鱼姬面露不忍之色转过眼去:“弱肉强食……落到那等山穷水尽生死攸关境地,人和畜生也就没多大区别。最先遭殃是孩子,接着是老人和伤者,最后……就是女人。”
明颜目光落在最后幅画上,只见那些男人正沿着岩壁凿痕朝上攀援,而水潭边枯骨堆积成山,只剩两个女人,个无力地探出手,指向洞顶角骤然洞开狭长山洞,而背上却插着把利刃,很明显即将毙命。另个虽奄奄息,却支起身体,怒目而视,披散乱发上还立着支长长雀羽,手指天,大张口里似乎是在怒骂斥责,也可能是在诅咒。
“很明显,后来浅显壁画不是出自最初人之手,而是出自残存这个女人。”鱼姬肩膀微微起伏,面有怒色:“那些爬出洞口男人就是们在外面见过半牛人先祖。在没有食物充饥之后,他们凭着过人体魄,以族中老幼弱者为食,苟延残喘,在这山洞中挨不少时日。终于有天,洞壁上不知道什原因打开个洞口。于是他们便开始开凿山壁,并以族里女人为食。到他们终于完成这段通往生路石梯之后,整个族里只剩下两个女人。然后他们杀掉其中个,把最后这个女人扔在这尸洞之中,不顾而去!”
明颜不由得打个冷战:“好生狠毒畜生!图上这个头戴雀羽女人似乎身份非比寻常。”鱼姬伸出手覆盖在那壁画上女人之上,闭目沉默片刻,而后言道:“兽行天谴,难见耀日,永堕旁生,祸延万世,余等怨灵,转生再世,誓将雪恨,灭彼族群。”
龙涯听得鱼姬念出这段话来,不由吃惊:“鱼姬姑娘所念,莫非是这个族里最后个女人所立下诅咒?”
鱼姬点点头,摩挲着岩壁上浅浅划痕,低声言道:“如果猜得没错,这个女人是族里祭司,所以那些男人直不敢加害于她,而只是对其他女人下手。但是旦可以获得生机,他们却又害怕起来,难以面对这个目睹他们戕害同族野兽行径女人,于是选择扔下她在这洞里等死。这个女祭司挟着愤怒怨恨,以族里所有亡故女人灵魂对那些男人发出甚是恶毒诅咒,让他们坠入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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