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娘眼见赤饕毙命,总算松口气,忽而身子轻,却是斩魄伸臂将自己挽住挟在臂弯,便迈开大步朝城寨大门走去,不由得惊:
“你……你又想干吗?”
斩魄笑笑:“不干吗,只是将铸刀报酬带回去而已。”他将脸转向眼前黑压压群妖魔以及立于高台之上白琚扬声喊道:“赤饕是杀,从现在开始,她就是铸师斩魄女人。若有什不痛快,大可来桃夭乡寻!铸师斩魄绝不畏首畏尾。”立于高台之上白琚依旧是面无表情,事态发展已非当初天君旨意范畴之内,所以没有相对应措施,赤饕已死,北疆狐国会有很长段时
免侵蚀,但留在此地却不是长久之计。
斩魄凝视眼前似乎无边无际片黑暗,将刀挽奋力劈出,道火龙呼啸而出,但不久便被黑暗所吞没,但也扫开眼前段道路,他心头微喜,手揽着白隐娘,手握紧桃隐刀,快步前行,路上以刀开路,约莫行半个时辰,忽而听得阵极度响亮类似于风箱运作声音,同时可以感觉到有股强风不时来回涌动,若非斩魄站稳身形,只怕早被刮倒在地。
“这里……多半是到老妖咽喉。”斩魄喃喃言道,他掉转刀口,冲着那滑腻腻猩红地面重重地插刀,就在同时,这个黑暗而散发着恶臭世界骤然颤抖起来,带起阵类似咆哮嘶鸣,很明显,对老妖赤饕来说,咽喉内这刀比起之前更为痛楚!
斩魄伸手将桃隐拔出来,只见片战栗般震动中,刀锋离开地面露出线微光,但很快刀口又瞬间闭拢。
“好个老妖怪,”斩魄眉峰沉,桃隐刀已经飞快地朝着地面连斩数刀,虽说地面上刀痕纵横,却依旧是很快闭合,除让那咆哮声愈加凄厉,周围震动更为强烈外,对于老妖赤饕似乎伤害不大。他转念想,不由得叹口气:“这也难怪,桃隐刀时刻在与老妖腹中瘴气抗衡,也自然杀伤力大减。”
“等下!”白隐娘灵机动,“再劈上几刀,有办法!”
斩魄心念动,早已抡起桃隐重重地朝着那猩红地面招呼过去,白隐娘手指微动捻动口诀,只见地面刀口透光之处还未来得及闭合,就有无数细小草茎藤蔓蜿蜒而出,并瞬间聚合扭结成合抱粗根巨树,虽无叶无花,却生长及其迅速!
对于赤饕而言,白隐娘在他咽喉之中种下机关草,就好似在伤口之中打下根会不断蔓延生长木桩,伤口撕裂自然疼痛难忍,也顾不上许多,只好抓住那残留在体外机关草重重扯,生生而将植入咽喉机关草连根拔出,顿时咽喉开个大洞,瞬间血肉模糊!
两道灵光早已从他咽喉处窟窿里飞跃而出,落在不远处地上,却是斩魄与白隐娘双双脱困而出。斩魄落在地上,早已双臂握刀旋身斩出,只见道直逼天际赤色火焰席卷而出,将那老妖赤饕瞬间斩为两段,粘稠污血汩汩而出,将地面染作片绛紫色!
周围妖魔见得赤饕被诛,个个目瞪口呆。天狐族人原本见赤饕吞掉白隐娘,个个悲痛欲绝,乍然见得这等形势逆转不由得欢呼雀跃。倒是干赤饕旧部想要为赤饕报仇,却又忌讳着斩魄桃隐刀,个个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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