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片宽阔平地还是那样尘不染,个身披黑袍老者端坐在水灵殿前那把石头交椅上,神情还是那样肃穆威严,尽管他眼前列队而立近卫队已然人丁凋零,甚至还不到十人。端坐在交椅上便是玄蛇脉这任长老黑蝮,看着那白发苍苍垂老容颜,媚十娘不由得心中难过,那是她父亲。
眼前列队而立尽是些熟识老人,却是和黑蝮辈旧人,而没有半个青壮年,可想而知她离开千年来,玄蛇脉是何等没落。年轻代要是不成气候,要是不堪银雕脉倾轧,自动放弃玄蛇脉尊严,远走他方,更悲惨,也是做人家口里饵食……
媚十娘惨然笑,心想那水灵尊霁悠已亡故六百年,那帮迂腐老家伙还在固执守着这水灵殿,也不知道如此执着,还有什意义?就在此时,忽然见得黑蝮眼光朝这边瞟过来,蓦然心慌起来,忙飞快地游开,远远地离开那片族人聚居之地,待到浮出水面,心情却愈加抑郁起来。就这般漫不经心地在水面上漂浮阵,却又想起留在自己洞穴里那只小金蟾。于是跃出水面,轻飘飘地落在岸上,见草丛中不少虫豸蚱蜢之类,便胡乱逮几个,本打算带给那小金蟾充饥,不想回洞穴,却发现洞里空空如也,那只受重伤小金蟾已然不知去向!
这认知当真非同小可,那小金蟾伤势太重,绝对不可能自己走掉,难不成是什其他野猫野狗之类闯进来叼去?媚十娘自洞内快步奔出去,鼻子微微抽动,却发现丝不易察觉妖气,猛地抬头,只见洞口上方巨石上坐着个身着金色锦袍年轻男子,面如冠玉,眉清目朗,嘴角微微带笑,眼光流转中自有番温柔,唯独是眼后条纤长金线斜飞入鬓,在暖阳之下闪闪发光。
媚十娘初见此人,自是吃惊,而后上下打量番开口道:
“你是金蟾脉什人,居然这大胆子跑到地盘来?!”那男子微微笑,媚十娘只觉得眼前花,那人已经落在她面前,媚十娘戒备地跳开身去,却不料那人身法比她还要快,她这转身,倒是砰声撞到那人胸口,抬头,只见那张甚是俊俏脸上尽是促狭笑意。媚十娘心想这不知死活蛤蟆精倒是色胆包天,今个倒是调戏到老娘头上,手翻,已然亮出那把蛇形剑,挥剑就斩!那人倒是面无惧色,身形飘忽,避开去,金色锦袍在阳光下隐隐闪耀。媚十娘连攻十余招,都被他闪开去,这来,自是急躁起来,手上蛇形剑舞得越发快捷,半点不留情面,剑尖微颤,已然在那人脸上划开道口子!
那人吃痛,将身晃,落在三丈开外,而后伸手碰碰脸上那条细细血线,满不在乎地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这般当真。”媚十娘冷笑道:“谁有工夫和你这蛤蟆精开玩笑?!居然有胆子来招惹老娘,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写?”
那人笑笑:“看你也不怎老,又何必自称老娘把自己叫老气横秋呢?何况就连受伤小金蟾也会收留,想也不是动不动就要人命主儿。”
媚十娘眉头挑:“看来那小蛤蟆是让你给带走。”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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