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蝮见媚十娘始终都不肯相认,也别无他法,转眼看看慕茶,见他也看着水流去向若有所思,蓦然心念动:“你和十很熟?”慕茶笑笑:“说不上很熟,只不过她回来之后五百年,都在此地栖身,想不留意二也是不行。”
黑蝮微微颔首,开口让下属暂留水面,随时警戒以防银雕脉再来滋扰,言
吃痛大叫声,身子顿时平衡,朝下摔去,旁边几头银雕自是不能坐视,也顾不上围困黑蝮等人,纷纷展翅追赶钢爪而去,赶在钢爪摔进水中之前,将其托起来。
钢爪受创离开战团,银雕脉不免军心不稳。黑蝮等人精神大振,终于趁机突破重围,与媚十娘、慕茶等人汇在处,刀剑过处,银雕脉折损过半,那牢不可破鸟阵也随之土崩瓦解!媚十娘等人纷纷落回水中,抬头看去,只见鸟群四散,银雕脉簇拥着受伤族长钢爪在空中怒目而视。
钢爪蓄势而来,功亏篑自是心有不甘,无奈伤痛刺骨,唯有声长啸,招呼手下银雕和御使群鸟并离去,不多时已然走个干净。羁云滩天空中算再度恢复清明,只是水面地上均留下不少猛禽和小妖们尸首,这仗打得惨烈非常,双方都是元气大伤。
媚十娘见得银雕脉离去,总算松口气,转眼看看旁边慕茶,心想今日幸好得他相助,不然玄蛇脉势必就此倾覆。慕茶见媚十娘眼带感激之色,只是对着她微微笑,而后对着不远处黑蝮拱手道:“黑蝮老爹,晚辈慕茶有礼。”
黑蝮看看慕茶:“你就是金蟾脉现今族长?不错,不错,果然好本事。不过你们金蟾脉和们玄蛇脉素来交恶,今日你为何还要冒险来相助于等?”
慕茶笑笑:“谈不上相助,们两族虽说素来交恶,但世易时移,而今银雕脉坐大,你两族都日渐势微,正所谓唇亡齿寒,倘若们还只记着以往旧仇相互敌对,被人吞掉也只是时间问题。所以现今形势,帮你们,便是帮们自己。”黑蝮冷笑声:“说得倒是容易,你忘你爹是怎死?”慕茶叹口气:“自是没忘,先父也是和黑蝮老爹你对阵之时受伤落下病根,才会去世。”黑蝮道:“既然你记得,那应该也没忘记老夫为何和你爹对阵。”慕茶点点头:“因为先父杀掉黑蝮老爹两个儿子。至于为什先父会杀掉黑蝮老爹两个儿子,那是因为他们侵入部族地界,吞食不少族人。至于为什他们要侵入……那又是笔算也算不清糊涂账。”
黑蝮微微颔首:“没错,既然都积累那多仇怨,老夫自问难以放下,也不信你做到。”
慕茶叹口气,看看周围两族众人言道:“黑蝮老爹,晚辈有事想与你单独叙,不如……”
黑蝮见其言辞恳切,微微颔首道:“那就跟来吧。”言毕正要转身奔羁云滩水域深处而去,却突然看到自始至终都背对自己而立媚十娘,不由得叹口气,喃喃低语道:“十,十,这久,你都不回家吗?”
媚十娘听得老父言语,心中酸楚,若非形势危急,她也无脸出现在族人面前,而今老父就在身后,更是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将身沉入水中,化为条小蛇,顺水潜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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