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直笑。
慕茶自解嘲地笑:“看来真是傻得可以,这些事儿你这小家伙哪里明白。”说罢将豆丁放在地上,扬扬手:“自己玩去吧。”眉宇之间尽是惆怅之意。看着豆丁脚步蹒跚地奔进齐腰高草丛,方才将身跃,落在媚十娘栖身洞穴上方巨石之上,抬眼望天,但见高远碧空云层中划过几道淡淡阴影,又是钢爪派出探子。
事实上,这样窥视这百年来,直没有停止过。很明显,银雕脉并没有放下对玄蛇金蟾两族敌意,种种行为出发点似乎并非只是停留在对于丰美领土觊觎。天狐脉境况摆在眼前,如果说是上界有计划地在削减天狐脉势力,那银雕脉对玄蛇和金蟾两族打压侵略,是否也是得上界授意而为?
每每想到此处,慕茶总是不由自主地以最大恶意去揣度些事,但每次都没敢想得太深远,因为想得越多,就越发觉得步步荆棘。他身为族之长,接下这个担子之时,整个族群都已势微,虽说与玄蛇族结盟总算力挽狂澜,暂时解除族群覆灭危险,但要看护族中许多如同豆丁般幼稚孩童平安长大成人,而达到中兴族群目,却并不是那简单事情。
虽说与玄蛇脉结盟乃是相互照应,互利互惠,甚是稳固。但这些年来和黑蝮打过交道却越发让他感觉黑蝮背后隐藏些事情。事实上,玄蛇脉境遇比起金蟾脉更加不容乐观,虽说老人们个个都骁勇善战,但中间青壮年代除那个至今还固执地留在此间媚十娘外,已经绝迹。而再下代小妖们也是和豆丁差不多水准,不经过数百年修炼磨砺,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按理说到这样地步,黑蝮理当和他样,将重心放在保护小妖,调教下代上。但是黑蝮除派出手下所有老将担当日常警戒之外,自己却从不出泽,依旧和从前样留守水灵殿外,就算明知自己女儿就在附近栖身,近在咫尺,也从未前去探望过。倘若真如黑蝮所说,那水灵殿只是座墓冢,要什样忠诚才可以使得这样个族之长忽略族群将来和父女亲情,反而死守座无用墓冢。以他对黑蝮解,黑蝮绝对不是这样个只会追忆往昔荣光而墨守成规老顽固。只是直觉告诉他,黑蝮在守着个天大秘密,而这个秘密和这千百年间兽道六脉兴盛衰替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很可惜,就算以而今金蟾脉和玄蛇脉关系,都还不足以让黑蝮和他分享这个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几十年。羁云滩和羁云滩小妖们过得既快活又安稳,全耐两族协作守护,年年长大。豆丁个头已然高出两寸,行动也快捷不少,只是依旧还不会说话,开心便格格发笑,不开心便哇哇大哭。除每日嬉戏觅食之外,还是黏着媚十娘不放,跟进跟出。
媚十娘早已习惯这个小家伙陪伴,唯烦恼便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慕茶。对着这个有着温暖笑容,偏偏又神出鬼没,死缠烂打冤家,却全然不知所措。他在她栖身洞口上方巨石后种下茂密青藤,密密地垂挂在她洞口,使得那简陋山洞更加阴凉适宜。而洞外也开垦片花田,每到仲夏时分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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