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先带沅萝出去,去忘渊别院找铘,们起走。”
鹰隼闻言惊:“行云珠可操控雨云甚小,微臣只能带帝女人离开,其他人委实爱莫能助。”
沅萝心头凉,心想如此来不仅走不掉,日后没有魇璃起,还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欺凌。就在慌乱之间听得魇璃言道:“不成,们早有约定,要走起走。”
鹰隼心中焦急,见得魇璃这般神情,心知她自是不愿,道声得
鹰隼俯首回道:“请恕微臣难以从命。此面具乃臣之封印,若非因缘际会,不能摘下。倘若帝女执意如此,也只好请帝女先取微臣性命。”
魇璃见他说得郑重,便开口道:“好吧,也不难为你,但凭空让信你也是不可能事。”
鹰隼言道:“有大皇子信物为证。”说罢自腰间摘下枚鱼形玉符奉上。
魇璃将信将疑地取来仔细看,探手自怀中摸出枚同样鱼形玉符两相比映,只见玉质通透,雕工体,就连玉体中纹路也丝丝相应,正是相扣对。她喃喃言道:“不错,这是大皇兄信物。鹰隼……”随后沉吟片刻道,“天道纪元九百年入梦川,跻身梦川皇室近卫军龙禁卫,三百年后晋升为龙禁卫大将军,近年更破例晋升为镇川上卿,为父皇心腹爱将,难道就是你吗?”
鹰隼拱手道:“有劳帝女过问,微臣只是圣上众多臣子中个,唯有忠心以报天恩,不敢当心腹爱将这四个字。其实当年帝女被遣至风郡之时,微臣也在护送帝女近卫之列,只是帝女未尝注意而已。”魇璃上下打量鹰隼而后言道:“区区数百年就可攀至龙禁卫之首,为父王心腹,如那两位皇兄般执掌梦川三分之兵力,想必自有过人之处。你是怎避过风郡禁卫视线潜进来?”
鹰隼垂首回话:“适才臣趁藤州境内御风轮启动,度搅乱风郡上空风向,才借着行云珠招来雨云,再以雨幕遁身法潜进风郡皇宫,请帝女移步外面园中,微臣可带帝女离开。”
魇璃微微颔首忽而心念动,那行云珠乃是昔日水灵霁悠传下密宝,虽说布云行雨之效比之平常与风郡交易风螺雨幡强不多少,但胜在可以悄无声息侵入它部国土而不触发对方结界,所以直是梦川皇室不传之秘,就算是她,也只是有所耳闻而无缘亲见。为营救她,不仅出动鹰隼这个镇川上卿,还动用行云珠,纵然是大皇兄,也不见得有这个权限……想到此处,她开口问道:“你此番前来,究竟是父皇意思,还是大皇兄意思?”
鹰隼抬头言道:“时间紧迫,请帝女随臣出去。大皇子而今正在宫外接应,有话不妨出去再说。”说罢站起身来收剑回鞘。
魇璃涩声言道:“你意思,只是大皇兄要你来,而父皇……父皇他……”言语之间,神情颇为苦涩。大皇兄对她关爱早在意料之中,然而她心中所想却是究竟自己在父皇心中占有什样分量,而今得知鹰隼前来并非父皇意思,自是满腹抑郁。
沅萝心想这当口还问这个干什,若是外面风向变,将雨云吹走,岂不是个都走不掉?心下急道:“这些事不如逃出去再说吧。”魇璃虽心中抑郁,也明白此时说这些不太合适,于是开口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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