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出来。”
魇璃手指在鹰隼眉际带起阵难言酥麻,他本是血气方刚,加上对魇璃早有爱慕之意,如此亲昵暧昧举动,怎不让他心猿意马?奈何而今悬身深井之上,心痒难耐,却是半点动弹不得,唯有涩声讨饶:“帝女休要戏耍……若是失手摔
,而浣心湖就是阿娘妆镜。当年先父第次打开轮回锁,看到就跟你刚才看到样,是正在梳妆阿娘。”
魇璃听鹰隼说起父母初识之事,蓦然呆随后转念想,喃喃言道:“原来你和样,只有半天人血统……”言语之间,不免有些自怜之意。
鹰隼叹口气:“想要灭绝赤邺皇族人,便是想统天道之人。当初阿娘让直戴着这面具,就是为掩饰额头上第三只眼睛,以免再引来杀身之祸。也得益于不属于天道另半血统,所以无人得知真正身份。”
魇璃心想此话不假,难怪他虽有驾驭天火本事,藤州遇险之时也宁愿力取而未动用这霸道之极御火之术,便是不想惊动神通广大天君。当年众多皇裔在守卫森严禁宫之中尚且被阴谋刺杀,便是因为落到明处,防不胜防。倘若他是血统纯正天道皇裔,只怕早就引起注意,死无葬身之地。也难怪幼时父皇总把身为紫金帝嗣魇桀带在身边,想来也是为防备天君刺客,到也非味偏心。想到此处,魇璃忽而心念动,嘴角露出丝狡黠笑意来:“那为何你今日又使出这御火之术来?难道就不怕被人识破身份,惹来杀身之祸吗?”
“啊?”鹰隼不由语塞。刚才破例使出御火之术,也就等于在人前表明自己身份,自是非他所愿。但那时候见魇璃情况危急生死线也就顾不上许多,此时被魇璃问起,倒是不知如何回应,许久方才沉声道:“微臣重责在身,帝女安危要紧,其他也顾不得。”
魇璃叹口气:“鹰隼,你可不可以用些新鲜托辞搪塞于?你既是赤邺皇族后裔,又何来君臣之分?”
鹰隼喃喃言道:“赤邺早已湮没,鹰隼不敢再以帝裔自居。唯独是先父亡故之前念念不忘寐庄大帝活命之恩,加上得水灵尊点化,是以命重投天道,以臣子身份辅佐梦川国主……”
“如此说来父皇是知道?”魇璃沉吟片刻问道,见鹰隼点头,又继续问道,“其他人呢?”
鹰隼摇摇头:“除圣上,便只有帝女和适才殿上忘渊君臣见过微臣使用御火之术,不过想来很快这就不再是秘密。”
魇璃微微笑:“你放心,猜你身份以后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言语之间捂着鹰隼眉心手掌缓缓地移到鹰隼脸上,纤巧手指轻轻地描着鹰隼眉际,“从把铘送回国那刻起,忘渊和风郡关系就不可能回到昔日光景。铘回忘渊,也就等于松掉风郡箍在钺帝脖子上绳子,除非他甘心再让风郡掐着自己脖子,选择把铘送回风郡……相对而言梦川和忘渊局面并未改变,所以依旧可维持相互制约安全距离。钺帝老谋深算,自然也深谙游戏规则,敌人敌人便是朋友。既然知道你身份,权衡之下会觉得与梦川联盟更划算些,也自然乐意给风郡多留个使绊儿狠角色,所以绝对不会把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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