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手臂发麻,远非魇璃之前所碰上那些普通军士可比。想要不折在这群厉害角色手里,只能比他们更快。魇璃咬紧牙关,在战团中飞速游走,在快刀蛮斧之间腾挪突击,瞅准时机便直击要害。
时翔看得分明,虽然相距遥远,但也认出那正在乱军之中屠戮他手下兵马,正是昔日宫囚魇璃,也不由得吃惊。饶是他见惯沙场,但这样狠辣手段,这样迅捷身法当真闻所未闻。他军中将士都不是等闲之辈,然而在搏斗中却比起夺取他们性命那个可怕女人慢半拍,刀剑就好像长眼睛样,看似碰到她身体,都贴着边滑过去,就这瞬之间,她已经闪到前方两丈开外,左手紫色长锥刺入近前个风郡士兵咽喉,而刚才挥刀那个将士却已经被她手里金翎剑分为二。她置身飞溅血雾残肢之中,背后就是尸山血海,而她那双眼睛,却目光灼灼地正看向他这边!
“金翎剑!……该死……”时翔咒骂声,再也坐不住,拔出腰间佩剑,铜翼展,朝着远处魇璃扑过去。那是他那个不可世大皇兄时羁佩剑,本就是件无可匹敌神兵利器,而今落在这样个快如鬼魅敌人手里,就等于是件加速杀人机器。他手底下将士虽然精于战阵,但对上这样敌人,就好比是摆在案板上肉,只有随意屠戮份儿。
魇璃右手金翎剑也不知斩断多少敌军人头臂膀,左手流苏也不知道戳穿过多少敌人胸膛,但怀古道中敌军却是数十万之多。她脚下满是敌军尸首,可是在黑压压人群之外,又有无数人梯在朝着左侧山崖垒上去……
她无法同时阻止不计其数敌军,于是又把目标放在时翔身上,擒贼先擒王。这转向看到正从空中俯冲而来时翔,随后举剑相迎,提气大喝声:“来得好!”时翔佩剑挟着飞扑而来惯性,虽有千钧之重,却被魇璃剑锥牢牢架住。
这里是六部戮原,对于天道六部皇室中人而言,这片不祥杀伐之地是所有人灵力都不受约束所在。所以此时此刻魇璃,已非当初在风郡皇宫被结界压制之时样举步维艰。相反,这路厮杀好像唤醒她这七百多年来直被压抑灵力,就连每丝头发都在跃跃欲试。
时翔倒是没想到她能接下这招重击,本以为能就此震断她手中兵器,却不料她人朝后仰,自己手里宝剑顿时失准头,随之眼前花,已经被重重脚踹在右侧面颊上,顿时眼前发黑,头脑眩晕,股热流顺着脸就下来。待到他把抹去脸上血渍,却见魇璃已经落在两丈开外,又挥剑斩掉两名士兵头颅!
时翔大怒,背上铜翼拍打,时间无数羽毛飞射开去,犹如密密麻麻飞刀。魇璃没打算再硬接这不计其数飞羽,只是闪身躲到刚刚被她斩去头颅、还未倒下两具体型彪悍风郡士兵尸身身后,只听得簌簌连响,两具庞大尸体顿时被扎成刺猬。
时翔击不中,正拍打翅膀抢上去,那两具庞大尸体却朝着他撞过来,待到他及时闪避开去,寒光四溢金翎剑已经朝着他胸膛刺过来。
魇璃反客为主,路挥剑快攻,逼得时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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