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也看出魇桀心思,手中无佞剑飞掷而出,直取他背心。
魇桀听得背后风响,合身扑倒,无佞
仓皇之中偶然回头,看见远处鹰隼正持剑笔直地朝着他而来,步履迈入水中,池绿水以肉眼所能见速度化为坚冰,逐渐朝着他所在方向蔓延,无数冰棱爆出,发出金石之声。
冰封之术!
鹰隼不可能会冰封之术,这澧都城中能使用如此霸道冰封之术人不多,除他那高高在上父皇,以前只有魇暝与他旗鼓相当,就算是璐王也稍逊筹。即使是那个邪性魇璃,也只能玩玩零零碎碎小把戏……
魇桀心念转,而今璐王离都,魇暝病骨支离,哪里还有谁?要杀他人就只有那个,他命中克星——魇璃。
她居然直在隐藏实力!
是立在那里,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步淼庭两边回廊上也整齐地矗立着数排龙禁卫,就好像两排铜墙铁壁。
魇桀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他嗅到危险味道。这个时候,远远地传来令牌敲响声音,报令官在曼声唱和:“日始破晓,卯时刻……”
卯时令牌早已响过,这路行来重重礼节,差不多接近个时辰,倘若此时是卯时,那他出门之时令牌声岂不是错?
不对,不是错,根本就是假,有人设计他早到个时辰!魇桀开始慌乱起来,就好像头踩入陷阱野兽,伸手拔出腰间佩剑。
阵低沉、但整齐划声音响起:“魇桀闯宫,图谋不轨,放下武器,俯首不死。”
他钢牙咬碎,再无心与杂兵厮杀浪费力气,挥剑杀出条血路,大吼声飞身而起,双手握剑,朝着魇璃劈下去!
魇璃闪身躲过,无佞剑剑锋侧,已经朝着魇桀脖颈划去。
魇桀见机极快,剑身翻架住魇璃剑:“魇璃,事到如今,你还要藏头露尾吗?”魇璃也不答话,无佞剑挽作片白光,身形腾挪,快如闪电。
此番发动政变,惊动父皇是迟早事,如不能在父皇介入之前,将魇桀解决掉,势必功亏篑。今时今日,她断不能输!
魇桀与魇璃在结冰水面上连对数十招,只觉得剑上传递来力道越来越大,剑招也越来越快,不免暗自心惊,忽然心念动,将身晃,借着冰面滑开三丈,朝着摩云殿方向逃逸。他心里明白,魇璃如此急切打法,很明显是怕夜长梦多,他不需要硬碰硬,只需要拖,拖到父皇出现,这困局就可解。
魇桀大喝声,转身挥剑斩向身后龙禁卫,时间他面前所有人都爆发出嘶吼,刀枪剑戟,统统朝着他招呼过去!
魇桀在军中日子也不浅,虽然龙禁卫个个骁勇,但到他面前,战力悬殊太大,时间鲜血四溅。
不少人倒下,而后面又有无数人冲上去,前仆后继,没有人退走……
魇桀脸越来越白,数百丈长军队,密密麻麻地拦住他退路,他就算再神勇,也不可能口气杀光眼前士兵,逃出生天。
左右回廊上士兵依旧驻守原地,纹丝不动,就好像是群事不关己旁观者,但是无论他朝哪边回廊而去,他们都会跟他面前士兵样,拼死相斗。越来越多士兵在朝步淼庭里涌,就像是层又层巨浪,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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