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十日十加上九是多少?是二十。换句话说,就是‘十月廿日’。喏,照每
“十月廿日”和“十四”到底是什意思?投递纸条人是谁?这张纸又是怎进门窗紧闭房间里?福田实在无从想象,这切未免太过诡异。“若非幽灵,根本办不到。”思及此,福田禁不住浑身发毛。
然而,怪事并未到此结束。第三天、第四天,福田每每醒来,被单上势必摆放张写着简单数字纸片:
“十三”、“十二”、“十”、“十”、“九”
数字每天都依序递减。不必说,这件事发生后,福田就寝前加倍慎重地锁上门窗。可惜压根儿阻挡不住幽灵信件。
数字“九”出现这天,福田再也按捺不住,索性请侄子玉村二郎前来,想借用下这位充满活力年轻人智慧。二郎是玉村宝石王第二个儿子,也就是妙子哥哥,目前就读于某私立大学,整日游手好闲,是个二十四岁盛气青年。
侧紧紧锁上。
有天早上,福田刚睁开眼,就发现盖在身上白色被单上放着张纸片。他禁不住纳闷,拿起来瞧,这张打字机用纸上,用铅笔写着五个又大又丑字:
十月廿日
此外没有其他文字。这究竟是谁写、有什意义,福田完全没有头绪。
福田大惑不解。这张纸放在白被单上,这就表示有人趁夜潜入他卧室,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前天晚上就寝前,福田和平常样从内侧锁上书房门。面向院子窗户也焊上防盗铁格子,还上锁,根本就没有能投进纸片缝隙。再说,床铺和窗户也委实隔着段不太近距离。
“叔叔,你太在意这种小事,这定是谁恶作剧。叔叔就是太神经质,才会被捉弄。”听完福田说原委后,二郎不当回事儿,笑置之。
“假如只是恶作剧,也太周到。难道有人为恶作剧,就连着几天做这样荒唐事吗?再说,房间锁得严严实实,人是怎进来?这个人简直就像,真令人毛骨悚然。”福田面色严肃,似乎打心底感到害怕。
“就算这些真是干,目前也不过才投张纸进来,又没有加害叔叔意思,别理会不就好?”
“话可不能这说。这组数字里定隐含着什可怕谜团。你看仔细,最早送来是‘十月廿日’,接着是‘十四’,数字天天递减,今早已到‘九’,感觉切都按部就班,很有计划。话说回来,今天是几号?”
“十日吧。十月十日。”
“真奇怪。”福田揉着惺忪睡眼,满脸疑惑地下床。慎重起见,他立刻仔细检查门窗,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异常地方。他心里暗觉不妙,便转动钥匙开门叫来下人询问,但大伙儿都回答不曾进入房间,更不知道那张纸从何而来。
这天就在七上八下疑虑中过去。隔天早上,福田醒来看——这是怎回事,白色被单上,与昨天相同位置,竟又摆着张打字机用纸。他战战兢兢地拿起来看,纸上写着比昨天更简短两个数字:
十四
门窗和昨天样毫无异状,用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他仔细检查纸张和笔迹,却丝毫头绪都没有,笔迹更是陌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