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神秘预感驱使吗?他突然就冒出进去看看念头。当时还是傍晚,重头表演节目还没开始,但是仍唤起他久远、少年时代那遗忘已久好奇心,接连不断小魔术强烈吸引着他全部心神。此刻观看这些天真有趣魔术,对于大脑紧绷二郎而言,是难得休息。
节目个个往下进行着,天黑以后,开始表演大型魔术。领班魔术师戴个拴着铃铛尖帽子,脸上涂着白粉,穿着西洋小丑服装登场。尽管来到这种乡下巡回演出,他戏法依旧精湛,连见不少世面二郎都对那变幻莫测手法惊叹不已。
水中美人、骸骨舞蹈、大笑头颅……表演渐入佳境,幕比幕精彩。观众们似乎来到怪奇梦幻国度,闪闪发亮双眼被牢牢胶在舞台神技上,看得如痴如醉。
此时二郎毫不知情,但倘若各位读者也是这场魔术秀观众之,看到舞台上名演员,势必惊恐地失神尖叫。因为表演水中美人时,躺在巨大玻璃水槽中女子,还有头颅被切下并摆在桌上哈哈大笑女子,正是与逝去明智小五郎邂逅在品川海域汽船中怪人女儿——那名叫文代美丽姑娘。这说来,扮成小丑就是当时举着索命毒针欲加害明智复仇魔王喽?他们该不会是假扮成魔术师,潜进
全都派人打听过,都说不知道洋子下落。
这期间,二郎依旧密切监视音吉老头动向,但找不到任何不对劲举止。
偶尔,音吉会外出半小时或小时,那也是知道他去向和所办事。
报社记者与警视厅似乎暗中较上劲儿,争着到处寻找花园洋子下落。各报纸社会版都被玉村家离奇事件湮没,除此之外切新闻,编辑们都毫不犹豫地扔进废纸篓里。
事态发展早已不受控制。尤其是对玉村二郎来说,这个月来种种折磨,简直就是场噩梦。尽管日升日落,时间日复日地无情流逝,案情依然毫无转明迹象。若这不是梦,难不成是疯?往后,是否都得活在这骇人幻影中?
事实上,二郎或许真有些失常。但无论是谁,遇上恋人人间蒸发似在眼前消失,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这也不难理解。
二郎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只无头苍蝇般漫无目地四处乱走。先是在庭院里,再到宅院外头邻镇,到处游荡着。偶尔,内心也会涌起个缥缈希望,下刻也许洋子会不期然从个树荫下或屋檐下走出来。
这天,二郎依旧茫然地走在大森街道上,猛回神才惊觉自己已置身于条从来没来过街道,道路两旁弥漫着极为浓厚异国氛围。眼前是栋古色古香旧剧场,周围竖立着几十根旗帜,在冬季天空下“哗啦啦”作响。旗面上印着二郎从来没听说过魔术师名号。
“哦,魔术啊。”
二郎呆滞、空洞目光入神地盯着挂在剧场屋檐下广告画,那上面描绘着魔术表演不同场景,浓艳油彩细致入微地展现猎奇、古怪每个细节,传统骸骨舞蹈、水中美人、吞下木棍后自如行走人、在桌上大笑头颅……不论哪幅都再现个世纪前[2]魔术鼎盛期中,魔术师经常表演魔术,那场景真让人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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