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跳下墙头,胡同对面闪出两
汪亮总算证明自己是学医,看见骨头,大喊声:“抓到!这是人骨!”
说:“抓到个屁!还没见真身呢!”
“们守株待兔,那东西肯定回来!”
“你下去守?”
“……”
“除孩子,这里护工有没有什异常?”
管事摇头:“没有。”想下又说,“打杂王兆许去年秋天得病,请假回家,就没再来。”
“他住哪儿?”
“进城没多远,粉子亭(现北京分司厅胡同)胡同口,有个塌半截墙院子,就他家。左右邻居都有树,就他家光秃秃。人也好认,左眼皮儿上有个瘤子,这大。”管事拿手比画下,有鹌鹑蛋大小。
粉子亭胡同就在交道口附近,王兆许小院里有三间房,门窗都用砖头封死。堂屋门锁着,从门缝里看去,都是蜘蛛网和灰絮,看样子很久没人住。
说:“们干活儿也差不多,先踩离家远地儿。金爷要早来村里查,肯定被逮着几回。”
汪亮没听明白,说,人和兽样,作恶也要有安全感,都要从熟悉又安全地方开始。
“那怎越跑越远?”
“不是越跑越远,是胆子大,越来越自信。”
们进育婴堂,找来管事,打听情况。管事说,之前失踪十几个孩子,都是女孩,警察也没查到,大家都说是人牙子拐走。育婴堂孩子基本没人看望,资金也直紧张,看护人也不愿多操心。
最后确定抓捕计划,和汪亮两个人埋伏在院子里,小巡警守在邻居大门后盯着,乔四上房顶望风,老巡警自告奋勇,嘴里含着葱姜蒜遮味儿,拎着枪下洞。
问他:“哨子有吗?”
“有。”
“不管什东西进来,就玩儿命吹。”
直等到天黑,汪亮困得直耷拉脑袋,正想叫醒他,东厢房声枪响,拔出手枪,冲到院里。个黑影从东厢房窜出来,向院墙飞奔过去,眨眼间翻过墙头。紧追过去,翻上墙头,喊声乔四,指望他截住那东西。
老巡警突然叫起来:“这儿有个洞!”
过去看,东厢房墙角有个尺多宽洞穴,洞口很光溜,似乎有东西经常进出。刚凑近洞口,就闻见股熟悉臭味——尸臭。
汪亮捏起鼻子:“什东西,这臭!”突然反应过来,大骂,“×,有死人!”
小巡警激灵,咔咔地拉起枪栓。摁住他:“别紧张,肯定不在下面,们动静那大,要在也早跑。”
打开手电,噙在嘴里,手拿着手枪,从洞口出溜下去。地洞挖得很粗糙,并不算深,最宽敞处也只能哈着腰。洞里臭味浓烈得化不开,角落有堆杂草,上面散落着些碎骨头。用手帕包几块骨头,爬出洞口。
“快办不下去,环境太差,小孩老生病。别说丢孩子,不丢孩子都死很多。”管事带们看下婴儿睡觉房间,进屋,尘土扑面,腐败气味像凝滞在空气里,墙角蜘蛛网都打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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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农家小院大概是这个样子,王兆许家比图里房子要破旧很多
问管事:“最近又有小孩丢吗?”
“村里死孩子之后,有巡警来查过,之后再没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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