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人群往里走,迎面出来十几个学生,簇拥着个
问他,什不对。他低下头,脸红,说:“下面有反应,控制不住。从来没离女这近过,还都光着。”
说:“你不是阳衰吗?车行里都知道。”
老汪又抬起手,祷告起来:“你听说。”
“当时那个年纪,刚知道男女事,憋不住,又兴奋又害怕,就想拿手给自己弄……弄完回,又有反应,就再弄……不知道过多久,上面黑,扑通又掉下来个人。看,还是女,浑身光溜溜,已经死。就那下,就软。这辈子就再也没行过。”
“手呢?”
。她说:跑,是为孩子,现在孩子没,不用跑。然后,她就慢慢走回去,怀里还抱着小孩。”
跑到天快黑,老汪还是被个洋人截住,“扑通就跪在地上,祷告,按曾凡宇教,怕不够,就使劲摇手。”使劲摇手,就是老汪现在样子,他边说边摇手,烟卷也从嘴里抖落下来。
“那个洋人拿刺刀拍,也不抬头,使劲祷告。他踢两脚,躺在地上,忽然就想起那三个洋钱,就想,洋人也喜欢钱啊……就从腰里摸出来,闭着眼递给他。他真拿走,但又丢在身上,说句什。继续祷告,过会儿睁眼,洋人走。”
问他,那洋人长什样。老汪直摇头:“哪儿记得,都没敢睁眼,就知道穿着洋人衣服,拿着枪。”
伸手按住他抖动手,让他别紧张,问:“后来呢?你手怎回事,还有昨天在赵家楼,怎回事?”
“那女掉下来后,只顾害怕,就祷告起来,闭上眼,摇手,直摇到天亮。从那以后,紧张就抖。”
第二天中午,没枪响,老汪从井里爬出来,太阳很大,街上没有个人,只有满眼红色。老汪讲到这里,低下头,没再说话。
给巡警半块钱,让他倒杯水,又给老汪点根烟卷。老汪抽烟卷,捧起水杯,咕嘟咕嘟喝完,两手塞进怀里,拽出个十字架,说:“强*不人,就是害怕。外面闹成这样,是不是又要杀洋人?”
和老汪聊完,已经晚上8点。离开警察厅,去附近茶馆坐会儿。老汪这件事,需要找人办,害怕红色理由,没法给他脱罪。
5月7日早,带着z.府里朋友写推荐信,去警察厅找警察总监。警察厅门口围几百人,都是学生,打着横幅欢呼。打听,是闹事学生被释放[13]。
老汪把两手放下,使劲摁在桌子上,继续说:
“街上洋人越来越多,成群结队,单个跑,还有人脱裤子追女人,十几个人,摁住个小女孩就强*。
“天黑,到处着火,放枪,不敢再乱跑,看见口枯井,就捡根绳子,拴在树上往井里下。下不到5米,踩到底,软软。
“拿手探,下就喊起来,是死人,光着身子。就拽着绳子往上爬,越急越爬不上去,外面又响枪,还有洋人声音。
“冷静会儿,心横,干脆躲着吧。这时候,借着火光仔细看,井下全是女人尸体,光着屁股,摞在起,有腿,有屁股,什都露着。看着看着,就不害怕,感觉下面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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