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知道什
，她说：“老公[7]啊！用林文烟
，除女人，还有宫里出来太监。在店里遇到过。”
净身太监，下面割深，尿不净，身上常带
股尿骚味。女人用香水是让自己好闻，太监用香水是怕自己难闻。宫里出来宝贝，个个价值连城，刀刘和太监搅和这些事，很可能是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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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自元代开始有澡堂子，是各大寺院僧人在寺内开办。清末民初，民营澡堂子多起来，1916年，北京还开第家女澡堂。所谓“盆塘”，就是单间雅座，除洗浴盆，还有躺椅、茶具等设施
让戴戴等等，回茶室跟赖小辫又聊几句。他告诉，想在北京城找做过太监，得去澡堂子。太监身上那股骚味，不但要抹花露水，还得隔三岔五泡澡堂子。
他是太监？
“赖爷可自豪呢，总给姑娘们讲宫里事儿，说他见过七八个国家女人，什都懂。”
仔细打量赖小辫，果真有太监样，四十多岁模样，嘴上没点胡茬。想起刀刘事，这姓赖既然在宫里待过，可能知道点什。走过去，给他递上根烟，叫声赖爷。赖小辫从椅子上下来，长嗨声，说，“别介，叫赖小辫。”说完推递烟，从怀里掏出个烟斗。
没再寒暄，问他知道刀刘吗？赖小辫又是声长嗨，说：“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记得刘爷，那可是赖小辫救命恩人！”说完，拉在他那桌坐下，讲起故事。
20年前，赖小辫是个穷流氓，心想去宫里做太监，求个安稳生计，无奈出不起医药费，净不身。有个朋友给他出个主意：甩柜儿[6]。他拿着堆破烂衣服，到西四大街间当铺，要高价当掉。当铺伙计不肯，赖小辫丢下衣服，从腰里掏出把尖刀，褪下裤子，刀割自己下面，把血淋淋阳具和刀子丢进当铺柜台，就地躺晕过去。醒来后，看见人就是刀刘，自己下面已经处理干净，血止住，也不疼。伤口恢复后，刀刘送他进宫当太监，直做到两年前。
前门王广福斜街有家叫品香澡堂子，盆塘宽敞，还有伙计给泡茶，常有太监去。第二天中午，叫上小宝和乔四，准备去瞧瞧。戴戴非要跟着，说你去能干嘛？她不愿意，认定自己要做侦探，什都要
赖小辫站起来，在自己裤裆里比画：“不是刘爷医术高明，就没命。”
听得愣愣，夸他是条汉子。赖小辫哈哈大笑：“您可真会说话，赖小辫虽然下面没，但还真是条汉子，所谓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忍。”
问他，刀刘为啥失踪。赖小辫说，那是因为刀刘精明。从宫里倒卖宝贝，这事谁都干过，直到宣统皇帝发现宫里没钱，才要查。没等查到刀刘，他就撂挑子溜，把弄来宝贝都自己留下。
戴戴回来，叫走，说，得等会儿。戴戴看眼赖小辫和俄国姑娘，说：“你真被勾上？走！”拉就出去。到茶室门口，戴戴说，别查，跟这妓院没关系。这妓院里，全是俄国妓女，体味儿大，花露水遮不住，用都是更浓洋香水。
跟戴戴讲赖小辫事，她听完，巴掌拍肩上，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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