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样,五年过,他连狗屁都不是。
婉烟下巴微扬,眼神冷漠倨傲:“真是不巧,现在是女明星,跟接触过男人还真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她说漫不经心,陆砚清听得眉头紧锁,生生将心底那股刺痛感压下去,可胸腔内却早已鲜血淋漓。
两人这样情况僵持没多久,大巴车在处十字路口停下,婉烟趁他不备,使劲抽回手,顺便穿上那
刚才她和顾雨辰互动他都看到。
以前两人在起时候陆砚清就是这样,不允许她跟其他男生有肢体接触,有次运动会,她摔倒在跑道,同班个男生拉她起来,赛后陆砚清冷着脸言不发,带她去卫生间,开着水龙头,遍又遍地冲洗她手。
她不满他为什发脾气,于是跟他闹,最后手心手背都搓红,他才捧着她手,轻轻地吻上去,像是恢复理智般,对她说对不起。
刚开始她不以为意,后来才知道,陆砚清近乎病态独占欲不是爱,而是他病。
她气他偏执,但自己又何尝不是。
陆砚清轻扯唇角,掀起衣服角,迅速向前,准确地握住女孩右手攥紧拳头。
孟婉烟惊得愣瞬,干净水润眸子倏地瞪大,狠狠地瞪他。
身旁男人薄唇微压,平静冷峻脸看不出情绪,他掌心滚烫,紧紧地贴着她微凉手背,灼灼温度燃烧着她每寸皮肤。
两人位置在最后排,相握着手还被外套盖着,外人根本看不出什。
陆砚清似乎并不满足,他手微微收力,试图将手指陷入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口气回头,压低声音,语气平静冷漠:“看够吗?”
陆砚清唇角微收,漆黑深邃双眸定定看着她,声音冷冽低沉:“那小子是谁?”
他这是什表情?
婉烟觉得好笑,勾着细长眼尾微微上翘:“关你什事?”
陆砚清望着她,下颚紧绷,眼里是沉沉意味,言不发。
其实很多年过去,他们都是同种人。
孟婉烟冷笑,攥紧拳头,指甲盖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勾唇,看向陆砚清脸色颇为讽刺:“你这是做什?难不成还没玩够?”
男人低头,语气很轻,却似当冬日山涧里刮冷风,锋利冷沉:“不要让别男人碰你。”
都这种时候,他以为还是五年前吗?
那时他说什便是什,婉烟喜欢他,所以乐意听话,乐意宠他。
婉烟气得脸颊通红,眉心拧着,她攥紧拳头,偏不叫他如愿。
陆砚清垂眸睨着她,眼窝深邃,睫毛又长又密,神色冷峻,看着与平常无异。
女孩不配合,他手只好微松开,温热指腹轻轻摩/挲过她右手每处凸起骨骼,温柔轻缓,举动都让婉烟心尖颤/栗。
她深吸口气,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很清楚明白陆砚清为什这样做。
见他无言以对,婉烟像是打胜仗般,鼻间冷哼声,又偏头看向窗外。
等到机场,她会飞往京都,他何去何从,她绝不会问,两人就此断。
而此时陆砚清却在想,刚才那个身板又瘦又小男人握她右手。
先碰手,又碰胳膊。
他眸光渐沉,舌尖顶下槽牙,视线落在女孩腿上黑色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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