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晚,陆砚清终于等到婉烟电话。
女孩哭诉着说自己逃不掉,孟家大宅里里外外都有保镖把手,她没办法出来,只能等他过来。
陆砚清从未去过那样场合,但仍旧穿着老陆衣柜里那套黑色西服,不是什名牌,甚至款式都有些老旧。
只因婉烟对他说:“陆砚清,最想见你,你来找好不好。”
他说“好”,就定要去。
婉烟每次都是跑着出校门,然后不顾旁人眼光,扑进他怀里,像只欢快鸟,心甘情愿待在陆砚清豢养她笼中。
回去路上,婉烟笑眯眯地问他周日是什日子。
陆砚清不假思索地回答:“你生日。”
孟婉烟听满意点点头,奖励给他根荔枝味棒棒糖,提议到时候他们找个没人地方,过个二人世界。
陆砚清知道婉烟每年生日,孟家都会为她准备场盛大生日晚宴,都是商界名人,那是与他格格不入世界,婉烟每次都像个高贵小公主,有着众人独份宠爱。
抱到。”
个学期没见,婉烟也不知自己是怎熬过来,明明他读书地方和京都不过几小时高铁,但他学校管得严,有时候两人通电话时间都受限。
站台上有些冷,不多时又飘起纷纷扬扬雪花,陆砚清任由她抱着,帮小姑娘理理围巾,将帽子盖住她耳朵,不被冻着。
婉烟只往他怀里钻,享受难得二人世界,就算冷点也没关系,反正有他这个大暖炉。
她仰头看他,眼眸澄澈认真:“陆砚清,想你想得快疯。”
那晚孟家筹光交错,外面飘着雪,但室内奢靡豪华,暖意洋洋,因为是小女儿生日宴,孟母将晚宴设在家里,请来都是孟家往来频繁好友。
孟家与宋家交好,有意等双方儿女长大后两家联姻,所以当宋家长子宋靳言来时,双方父母便将时间和空间交给两人独处。
彼时孟婉烟穿着身漂亮礼服,胸型小巧玲珑,露出线条柔美天鹅颈,皮肤细腻莹白似度层上好白釉。
宋靳言比婉烟大几岁,是个温文尔雅人,长相偏阴柔,有双让人看猜不透眼睛,跟宋氏夫妇并不像。
两人独处,孟婉烟看他眼,闷闷不乐戳着小蛋糕
陆砚清爱也在其中,与别人相比微不足道,但却是孟婉烟最在意,最重视情感。
“今年就咱们两个过好不好?到时候找个机会溜出来。”
“们起许愿,起吹蜡烛,起吃蛋糕。”
身旁女孩笑眯眯地说,脑子里已经出现美好构图,陆砚清静静听着,眼底平静温和。
周日下午,陆砚清在镜子前郑重其事地挑衣服,他衣服并不多,大多是黑色,因为婉烟说他穿黑色最好看。
陆砚清眉眼低垂,心脏沉而有力地跳动,有什东西满到快要溢出胸腔。
他说:“也是。”
疯样想要见你,梦里,现实里,都是你-
陆砚清回来后,婉烟有空就找机会跟他腻在块,高中寒假比大学都要迟十几天。
那段时间,陆砚清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她,大学生总归与高中生有些不同,陆砚清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马路对面,身形颀长,俊脸白皙好看,即使隔着很远,还是有不少出校门女孩朝他偷瞄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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