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婉烟早早地到片场,上午第场就是她跟汪野对手戏,汪野饰演是东宫太子,与婉烟饰演馨月公主是对感情深厚兄妹,两人幼时打打闹闹,国破家亡后患难与共,是馨月公主黑化后,
婉烟舔舔干涩唇瓣,脸色苍白,语气却云淡风轻:“刚才汪野川闯进房间。”
闻言,白景宁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有没有打他?”
婉烟扯着嘴角,笑意片凉薄,“他想对强来,撂他酒瓶。”
白景宁惊瞬,猜到婉烟状况并不好,随即对汪野破口大骂:“草,这丫是畜生吧,这回你使劲打,出事替你担着。”
“你没事吧?他现在人呢?”
他只要靠近步,孟婉烟就会用它扎进他胸膛。
这女性子刚烈得很,要是硬碰硬,确没好果子吃。
汪野摩挲着指腹,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眼底阴鸷,低低道:“孟婉烟你给记着,咱俩这事没完。”
他混娱乐圈这久,就从没失手过,孟婉烟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对他动手?
婉烟在原地僵住许久,直到面前门“砰”声关上,汪野离开,她后脊背还冒着冷汗,片沉寂中,耳边忽然想起阵突兀刺耳手机铃声。
德行。”
闻言,汪野整个人僵住,他眉心拧紧,伸出去巴掌慢慢紧握成拳,狠狠地盯着婉烟,好半晌才不甘心地收回手,语气像是被寒冰浸泡。
“怕什,只不过吓唬吓唬你,老子从来不打女人。”
汪野低头,后脑勺伤口鲜血直流,温热腥红液体沿着他脖颈慢慢滑落,浸染他白衬衫领口,看着触目惊心。
婉烟握着酒瓶手都泛白,如果汪野真对她做什,她会毫不犹豫,对准他脸划过去。
婉烟眼神空洞地看着地板:“没事,他已经走。”
白景宁松口气,安慰道:“你今晚好好在房间哪都别去,待会让小萱过去陪你。”
“对,保镖事劝你最好考虑下,明天先带那几个人过来趟,你如果不习惯,到时候挑个也行。”
婉烟有些无力地靠着墙壁,静静听着白景宁话。
汪野事让她不得不防,有这次还会有下次,有个保镖在,总比刚才那副局面好-
婉烟动作迟缓地扔手里红酒瓶,指尖已经发麻,恍惚间听到自己如雷不安心跳声,看着那扇紧闭房门,确定它不会再被人突然推开,她才像回过神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耳边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又响起来,婉烟眨眨干涩眼眶,调整好呼吸后,才木然地接通电话。
白景宁声音很快传来,“刚才打你电话怎没通啊,你干嘛呢?”
电话那头许久未传来声音,白景宁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是不是出什事?”
鱼死网破,最简单不过。
对上女孩狠绝目光,汪野顾不得伤口,而是抬眸,对着室内环顾周,果然在最角落,看到那个闪着红色亮光监控探头。
孟婉烟没骗他。
没想到这丫早就防他手。
汪野勾着唇冷笑,下意识想伸手想拍拍面前这张清绝美艳脸,现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后她还能像今天这样安然无恙,但抵在汪野身前,是尖锐破碎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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