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拍摄结束,婉烟收工回酒店,她身上披着陆砚清夹克,乌黑长发微卷,嘴唇又红又肿,旁小萱很贴心地从小包里拿出个喷雾剂递给她:“婉烟姐,你嘴巴上火,喷这个很管用。”
婉烟微怔,下意识摸摸嘴唇,而后看眼副驾驶陆砚清,男人侧脸轮廓分明,鼻尖高挺,窗外不断变换光影折射进来,落在他挺括肩线,整个人看起来清冷禁欲,他嘴唇很薄,颜色偏淡,但下嘴唇个咬痕格外明显。
陆砚清似乎也感觉到她在看他,接着抬眸,两人视线在那面镜子里交汇。
男人清眉黑目,唇角似有若无勾着抹笑,婉烟觉得脸热,连忙偏头看向窗外,若无其事神情,暗暗觉得自己刚才过于猛浪-
夜里,婉烟果然感冒,白天在水池里泡得太久,这会喉咙痛,鼻子也不通气。
婉烟抬眸,见他言不发,下颚线紧绷,似是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在没有做婉烟保镖之前,陆砚清对这个行业无所知,但今天看到她生活中部分,他除心疼和自责,似乎什也做不,即使曾经正面对上过敌人枪口,他也未曾有这般无力感觉。
男人温热指尖触到她冰凉脸颊,婉烟眼梢轻挑,抬手握住他手,看着他认真道:“陆砚清,好冷。”
感受到男人呼出气息变沉,婉烟觉得自己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偏偏这家伙紧绷着脸,眉眼严肃,倒真把自己当保镖。
她握着他手,制止他擦头发动作,勾着唇角似是在笑:“这里没人,你想做什都可以。”
身又冷又麻,她眨巴着眼看他,卷翘长睫上还挂着晶莹水珠,陆砚清眉眼漆黑,指腹摩挲着,似乎想说什,欲言又止。
两人前后,沉默着走回化妆室。
化妆室没有人,陆砚清刚把门关上,身前女孩忽然转身,闷不坑声地直接扑进他怀里。
陆砚清心口揪,伸手抱紧她。
婉烟忍很久,刚从水里爬上来时候,她就很想这做。
好在来时候带医药箱,陆砚清倒杯开水,拿药给她。
婉烟穿着陆砚清帮她买睡衣,跟她平日穿完全两个风格,长袖长裤,衣服上还印着个超级幼稚小黄鸭。
婉烟穿时候不情不愿,“这睡衣
话音刚落,面前人忽然倾身,直直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她。
婉烟如愿,笑着抬手勾住他脖子,配合着他接吻动作,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陆砚清吻很温柔,温凉唇瓣在她唇边流连,最后停下来,声音低沉,“烟儿,不是个合格男朋友。”
婉烟安静地伏在他胸膛,身体慢慢在他怀里柔软,低声回应像是在安慰:“以后路还很长。”
“们起。”-
陆砚清就是纯天然大暖炉,比身上毯子暖和多。
婉烟偏瘦,骨架小,此时直往他怀里钻,静默半晌,她脑袋微扬,细长眼尾微微上挑:“刚才表现怎样?”
这是陆砚清第次在片场看她拍戏,婉烟自认为演技提升不少,言语间似乎更想听见他肯定。
陆砚清抿唇,沉默地拿起披在她身上白色毯子,帮她擦拭湿漉漉头发。
他面无表情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阴沉又严肃,让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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