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简直就是行走荷尔蒙,肩宽窄腰,两条大长腿极具优势,尽管周围议论声入耳,他依旧目视前方,眉眼间片寡冷。
从电梯出来,陆砚清抱着婉烟大步朝停车场走去,婉烟安静待在他怀里,慢悠悠道:“陆砚清,刚才那个女大夫说咱们是新婚夫妻。”
陆砚清挑眉,清黑瞳仁里有笑意浮现。
婉烟望着他利落冷然下颚线,眨眨眼:“你是不是很开心?”
陆砚清眼神很淡,唇角却有弧度,“开心。”
值班大夫是个女医生,做完系列检查,婉烟伤并不严重,除腰部扭伤,其他都没什问题,休息周就好。
听到婉烟没事,陆砚清才稍稍松口气,他沉默地帮她整理着衣服,婉烟看着他笑。
女大夫边开药,边抬眸睨眼面前这对小年轻,她像寻常般叮嘱,“她腰伤需要休息,最好周内不要有房事。”
闻言,婉烟本正经地点头,面前男人清眉黑目,没说话。
女大夫看着两人反差温和地笑笑,这男人虽然看起来不苟言笑,冷冰冰,但举动看得出很疼老婆,她笑笑开口:“看你们是新婚夫妻吧?感情这好。”
她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无异于在陆砚清伤口上继续插刀,可她就是想让他清楚明白,有些伤口只是被藏在角落,并不是不在。
果然,陆砚清听愈发沉默,婉烟甚至感受到,男人握着她手都在颤抖。
婉烟猜到陆砚清现在情绪定处在崩溃边缘,她抬眸,唇角弯弯:“你头低点。”
陆砚清依言低头,黑眸定定地看着她,里面情绪也在无形中放大。
婉烟看得仔细,望进他幽暗深邃眼底,她眼尾微扬,继续诱惑:“再低点。”
到车前面,陆砚清正准备开车门,耳边忽然传来道细细,柔软啜泣声,还伴随着男人若有似无,低沉说话声。
婉烟耳朵竖起来,怎听都觉得有些熟悉,她连忙轻轻拍拍陆砚清,示意他停下来。
陆砚清顿住,垂眸看她,眼里有不解。
婉烟眨巴着眼,下巴微扬,朝他歪歪脑袋,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砚清挑眉,自然听到角落里传来声音,至于那对男女在做什,他不用想都知道,没想到这丫头还想着
眼前女孩伤势并不重,但这男却将她路抱着,从拍片到检查,无微不至。
婉烟勾着陆砚清脖子,笑眯眯地对女医生回应:“大姐,您眼力真好。”
陆砚清也莞尔,紧绷神经终于有片刻松动。
从急诊室出来,婉烟戴着低低渔夫帽,陆砚清抱着人去坐电梯,身边有不少经过医护工作者,还有病患,看到身形高大男人公主抱着个女孩,眼底充满好奇。
婉烟听到有路人小声议论,大概在说两人是恋人,她有些骄傲地扒拉紧陆砚清脖子,恃美行凶。
怀里女孩巧笑嫣然,盈盈眼眸像是弯月牙,陆砚清喉结微动,薄唇小心翼翼贴上她唇瓣。
婉烟勾着他脖子,清甜唇息喷洒在他耳畔,说:“已经不怪你。”
陆砚清心脏像是被揉下。
他低头,张嘴,含住她唇瓣,轻轻浅浅回应。
到医院,陆砚清抱着婉烟下车,直接去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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