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婉烟会介意,毕竟眼下正是她事业上升期,但看到婉烟出现在这,陆砚清才觉得,直多虑只有他而已。
陆砚清牵着婉烟,两人块朝王凯奇家走,他捏捏掌心冰凉手,语气冷冰冰,“下次再穿这少出来,腿打断。”
婉烟鼻间“哼”声,嘟囔句:“残,bao。”
陆砚清歪歪嘴角,笑意闪而过,面上却依旧严肃。
快进屋时,婉烟拽拽他衣角,问:“你那个相亲对象长什样啊?漂不漂亮啊?你喜不喜欢啊?”
对付同性,婉烟倒是很有套,首先得从气场上将对方彻底碾压。
婉烟冻得脸颊微红,为不弄花脸上妆,她连口罩都没带!
陆砚清脱下羽绒服直接披在她身上,干脆利落地拉上拉链,眼神缺阴沉沉,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穿这点,看回去怎收拾你。”
他话音刚落,婉烟冷不丁打个喷嚏,有些委屈地瞪他眼:“你这叫什话?”
婉烟吸吸鼻子,红唇微撅:“这可是对付情敌,老娘当然要艳压全场。”
不挺正常吗?”
“是你自己不问清楚,就把欣然叫过来,相亲这事都没有问过意思,这也怪?”
两口子言不合又吵起来,吴欣然看着姐姐和姐夫争论不休,又扯到那些鸡毛蒜皮小事,她有些心烦地皱皱眉头,又l忍不住想起刚才坐在她身边那个男人。
这样人,很难想象他会像她姐夫这样,跟妻子吵起来,被柴米油盐磨平棱角,他应该很疼爱他那个初恋女友吧。
想到自己未来婚姻生活会跟她姐姐姐夫样,吴欣然除不甘心,还有满满苦涩和挣扎。
陆砚清垂眸,安静地睨她眼,语气有些遗憾:“怎办,没细看。”
婉烟眯眼瞧他,扯着嘴角笑:“你要是敢细看,就让你见识见识‘残,bao’。”
小姑娘说得信誓旦旦,像
陆砚清:“”
婉烟微仰着脑袋,从厚实围巾里露出巴掌大小脸,细长眼尾微微上翘,朝他眨眨眼,“你难道没发现,今晚特别漂亮吗?”
面前女孩脸上化妆,眼线内勾外翘,蜜桃妆眼影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粉橘色口红像极引人采摘樱桃。
陆砚清嘴唇压成条僵直线,舌尖舔舔后槽牙,心里有些燥。
他知道婉烟是公众人物,两人关系公开与否,之前对于陆砚清来说并没有太大关系,但今天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他才觉得,他跟婉烟恋爱,是该让身边人都知道,他早就心有所属。
屋外,陆砚清在路口等没多久,远远看见抹纤细身影,穿着件浅灰色呢大衣,看着纤瘦又单薄,脖子上围着条枣红色围巾,正朝他小跑过来。
看到小姑娘这身行头,陆砚清眉头顿时拧在块,唇角收紧,大步朝她走过去。
江城早晚温差大,尤其到晚上,气温都在零下,有时候穿羽绒服都觉得冷,这丫头居然只穿件不防寒呢大衣。
其实婉烟出门就后悔,冷冽寒风刮在脸上就跟针扎似,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
婉烟出门前特意撸个精致到丝不苟妆容,定是她这个女朋友存在感太低,才会让他兄弟想给陆砚清安排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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